问。

    鑫说：“之前我说过，杨俊和程双林的确是挪用了他公司的钱。”

    温煦，鑫却不再说去了。

    房间里非常温，他们上的羽绒服怎么穿得住？鑫脱随手丢到一边，沉思了半晌，才说：“你的理想是工作、房、钱、其实这是很多很多人的理想。差别只在于工作的好坏、房的大小、钱的多少。”

    那么，问题来了。

    两个前途大好的青年遇到什么问题了，需要挪用公司的钱？这笔钱是多大的数目？

    数目小了，他们大可以去跟朋友借，跟家人借，并不需要用盗取的形式来达到目的；数目很大的话，钱毅会轻易放过他们吗？

    鑫并不认为钱文东会给杨、程二人求，即便求，钱毅也未必会给他面。

    兔的小爪爪拨着电表，像是找到一个新的玩，再也不去理会主人。

    温煦忽然开说：“老板，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去问廖文文呢？她才是整件事的重要人啊。”

    “之前不能问，是因为我们没有摸清到底有几个涉案人，以及这些人之间的关系。”

    “就是说，现在可以了？”温煦有些兴奋，抱着兔凑到鑫面前。

    鑫嫌弃地把他的脸推远一：“你又在想什么？”

    “杀人动机啊。”温煦的睛再一次睁得大大的，“程双林趁着杨俊狱的几年里跟廖文文发生了，这算不算杀人动机？”

    “你是杨俊的话，会不会杀了程双林？”

    “当然不会。”温煦想都不想便回答：“我会离开吧，彻底跟他俩断。什么人啊，混玩意儿。”

    鑫又笑了，说：“好，我再问你。如果此时廖文文就坐在你面前，你想要问她什么？”

    温煦想了想：“他们三个人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你觉得廖文文会说吗？”

    答案是肯定的。

    所以，鑫一直拦着温煦不让他去找廖文文面对面的谈，要谈，必须掌握真实况，还有至少一样的确凿证据。

    这个证据，鑫并不为难，他说：“去给钱毅打个电话，让他把杨俊和程双林挪用公款的证据发过来，复印件就行。”

    言罢，鑫抻了个懒腰，双手在沙发上，准备撑一起了。忽然间，他摸到了正在被兔拨来拨去的电表，意识低一看……

    电表满是划痕的表盘，亮了。

    “怎么回事？！”鑫低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