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晚了。

    从廖文文的神以及她的言语中鑫能看得，她还是很在乎杨俊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跟程双林发生关系？

    这一刻，鑫理解了温煦看到那一幕后的愤愤。程双林怎么得来！

    鑫与廖文文的谈话，都被在吧的温煦听得清清楚楚，即便对面还有个警察在，他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太不是东西了！”

    “什么？”杜忠波被温煦没没脑的话搞得一愣，“你说谁不是东西？”

    温煦惊觉自己失言，忙：“你听错了，我是说，是说……”

    杜忠波淡淡一笑：“没事。刚才说到哪了？哦对，说到你在快递公司的人缘儿。”

    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鑫还不知他的小助手正在备受煎熬，廖文文所讲的一切并没有给他什么意外，只是有些唏嘘罢了。

    “你们认识多久了？”鑫问，“你和杨俊，还有程双林。”

    “如果……他们还活着，该有九年整，十个年了。”

    “你跟杨俊恋多久了？”

    “从大一开始。”

    “一直到？”

    “他离开。”

    很隐晦的回答“直到他离开”离开哪里？是离开她去罪，还是离开这个世界？

    “有一我想不通。正如你当时说的，他们俩大可以去自首，为什么不去？”

    “钱毅。”

    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廖文文闭上了睛，过于用力，上泛起层层皱纹。待她再睁开睛，依旧冷静。

    “我不知钱毅跟大俊说了什么，大俊死了心要给钱文东罪。为了这个，他躲着我跟双林，我们是在开当天才看到他。”

    “你恨钱毅吗？”

    “怎么不恨？但是，如果大俊和双林规规矩矩人，本本分分创业，会招惹上钱毅吗？说到底，还是他们太贪心。”

    鑫暗暗咂——廖文文啊，真是不简单。

    温煦已经彻底坐不住了，一喝光了被里的橙，抹了把嘴：“杜警官，我要去接老板了，有机会我请你喝咖啡。”

    “好啊，我也要走了，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