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你都知了？”

    “也不是。”温煦沮丧地说：“他听见我跟钱毅说的那些话了，我再装什么都不知，不大可能。”

    “我能猜到你今天的行动只是第一步。钱毅不可能去自首，所以钉死他的事件不是杨俊和程双林，而是光男的案。你是不是打算，跟钱毅摊牌后，让他追杀你，再去找警察？这样的话，钱毅就会被指控教唆杀人、谋杀未遂和蓄意谋杀三项罪名。而你，只要一咬死钱毅找错人，你什么都不知，基本可以躲过警察的怀疑。”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个观，问鑫是否正确。

    温煦停得惊讶不已。

    “关键人被替换了。”鑫严正地说，“我打个比方吧。915案的关键人是钱毅，但是他在没有伏法的前提意外死亡，这就等于我们的调查走了尽，但是错变并没有被纠正。那么，时间轴会给第二个关键人，第二个错变，让我们再去调查，直到纠正错变。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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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煦不解地问：“什么意思啊？”

    鑫看到兔，睛里多了一安定，遂径直朝着楼梯去：“去洗洗换衣服。”

    鑫了两烟，似乎是在思索着，良久之后，才说：“监理会虽然不在制，但自有一惩罚规则，我们不能用杀死嫌疑人或者是凶手的手段来纠正错变。当然了，如果对方要杀你，你必须反击，在这况杀死嫌疑人或者是凶手，可以被视为正当防卫。”

    对于温煦的担忧，鑫只是摆摆手而已。也不知这是不愿意继续说杜忠波了呢，还是生气了。

    鑫又拿一烟燃，温煦的直觉探到，前镇定自若的老板其实很焦躁。

    温煦张张嘴，当他意识到留不住鑫的时候，只好先去自己的房间。

    “老板，之前小七说，钱毅没有受审就不算伏法，你觉得呢？”

    鑫摆摆手：“话题扯远了，还是说钱毅这事吧。如果嫌疑人或者是凶手在揭开真相前意外死亡，时间轴会给第二个错变。”

    鑫：“条件在这摆着呢，你只能这么。其实，计划还是很好的，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我们谁都没想到杜忠波会去。姑且不说他为什么现在那里，事实上，他的现只是帮你提前了第二步的计划。”

    鑫说：“重新给的错变只能

    虽然有绕，但是温煦听明白了：“所以，手表逆时针走动，就是第二个错变？”

    鑫拿烟盒，一来燃：“钱毅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错变。”

陪伴玩耍的猫，兔还是很乖的，此刻，它正趴在沙发上，搂着温煦卖的线球睡得滋滋的。

    果然一切都逃不过老板的睛。听完鑫的分析，温煦是懵的。

    半小时后，温煦急匆匆地敲开了鑫的书房。

    之前温煦就想过，如果凶手死亡就可以纠正错变，还费什么力气查真相啊？直接死不就得了？

    “坐这边来。”鑫坐在电脑桌后面，指了指边的位置。

    没等温煦说完，鑫微微抬手制止了他，说：“这个结果跟我想的也差不了多少。”

    温煦拿了一把椅，坐在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表：“老板，我……”

    温煦闻言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