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间？”

    “我的父母死过了。”

    大约过了几秒钟的时间，黎月夕才收回目光，得端正些。他发了一模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叹气，又像是在哽咽。

    应该算是一句玩笑吧，黎月夕却盯着他的睛，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属厚着脸继续往跟前凑乎：“老大，不是我危言耸听啊。刚才我跟那孩待一屋都觉得瘆的慌。你说，他才多大啊，怎么狠心杀了父母呢？杀了人还那么冷静，神

    黎月夕没有回答问题，慢慢向向右斜，避开面前的杜忠波看向狭小的客厅，睛一眨不眨，一动不动，就像被定格了一样。

    属, 招呼一名同事去调查况。

的父母，也是怪。”

    又是一句古怪的话。

    第49章

    “这个况还不了解。他们家是2015年9月份搬到半坡里街这边的，所以，邻居能提供的况仅限于一年左右。”

    可能是少年的反应过于镇定和理所当然，杜忠波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生生冒一的冷汗。

    “有个问题很奇怪。”属说，“听黎家的邻居说，黎世翔有暴力倾向。”

    “黎月夕，能不能说得明白一。‘死过了’是什么意思？”杜忠波说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气听起来不那么冷酷，“你不说清楚，我会以为他们以前就死过一次了。”

    杜忠波也回了，看到的只有在外面“走格”的属们。

    黎月夕的脸上闪过一失落的神，低声音暗哑地说：“可以的话，我想喝凉。”

    “那你为什么觉得他们是怪？”说完这句话后，发现黎月夕的脸上有了茫然的表。

    “家暴？”杜忠波问。

    黎月夕缓缓：“就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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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忠波说：“去查一他们家以前住在哪里，再去黎世翔工作的地方问问。”

    杜忠波起到外面叫人去买两瓶矿泉, 房门开着, 只要回就能看到黎月夕。

    如果你本想告诉某个陌生人一个你埋在心里的秘密, 一定会期待看到对方惊讶的表, 或者是一步的询问。而这些, 杜忠波都没有回馈给黎月夕。

    难怪属说黎月夕什么都说不清楚，这要是能清楚就见鬼了。杜忠波耐着，又问：“他们伤害你了？”

    黎月夕的父亲名叫“黎世翔”是一名机床厂的车工, 母亲叫“杨慧”一直没有工作。黎家的经济况很差，还欠了不少外债。不过, 黎月夕读书的中是本市最好的。

    属：“他有很严重的酒瘾, 曾经两次被医院诊断为酒中毒。他经常打骂黎月夕母。”

    杜忠波一愣：“以前没有过吗？”

    “一年多了。”

    杜忠波白了属一：“该嘛嘛去。”

    黎月夕再一次摇：“他们对我很好，非常好。”

    杜忠波不愧是老刑警，尽有了一被少年将军的窘迫, 仍然可以保持平静。习惯地摸摸上的胡茬儿, 问：“渴不渴？”

    去调查况的属回来，到了杜忠波面前, 低声说：“队, 基本况来了。

    方才负责给黎月夕录供的属趁机凑上去，问：“老大, 你觉得那孩的神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