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夕很迅速地回答:“用塑料袋包着,扔到靠近小区大门的垃圾桶里。大概是……我记不清了,天还没亮那时候。”
可惜,掌是没有的,有的只是齐云清恢复后的神态自若。他笑着说:“说得也是,那就明天早上吧。”
“第二个问题。你换来的衣服呢?”
黎月夕仍然是面无表的样
,仍然不看杜忠波。
“扔了。”
“黎月夕,如果你想神鉴定,就要告诉我在杀完人之后都
了什么。”
“哪个垃圾桶?几扔的?有没有用什么东西包着?”
“好的。”说着,齐云清伸手跟杜忠波握了一
。
黎月夕的脑袋又低了几分,显然是拒绝再跟他去。
“好。”杜忠波忽然站了起来,“把鞋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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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月夕,你知为什么我不愿意现在给你
神鉴定吗?”杜忠波开
。
杜忠波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他有一个常人没有的特,就是:近乎于自
的控制力。
显然,黎月夕对这个要求很难理解,但是他仍然照着杜忠波要求的去,弯
腰解开鞋带,脱
了脚上的运动
“小区的垃圾桶里。”
师会蹦起来跟他一掌。
杜忠波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绪,说,“凶
上有你的指纹,你们家旁边的超市老板也证明你在案发前一天买了那把刀,而且从现场来看,所有证据都可以证明你就是凶手。”说到这里,他的话锋一转,“但是,查案
不能只看现场。你要是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现在就把律师和医生叫回来。”
黎月夕摇摇。
黎月夕似乎被他的节奏影响了,上就回答:“卫生间。”
“虽然我不是心理专家,但是我有近二十年的办案经验。你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我能分辨来。”
“你愿意神鉴定吗?”
齐云清也没说客话,招呼还没缓过神来的医生,很痛快就离开谈话室了。等房门一关,杜忠波脸上的笑容
然无存,走到黎月夕面前坐
。
杜忠波沉沉地叹息一声,说:“照你的自述,洗完澡换衣服,返回父母卧室查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然后拿着用塑料袋装好的血衣走到玄关,穿上外
的鞋
门,到了小区门
,你把血衣丢
垃圾桶。我说的对吗?有没有漏掉什么?”
他不等黎月夕摇或者是
,直接说:“第一个问题,你杀完人之后在哪里换的衣服?客厅?你自己的房间?厨房?卫生间?还是你父母的卧室?”
“我……”黎月夕犹犹豫豫地开了,声音比之前还要暗哑,“我说过了。”
面对黎月夕他需要很的控制力。
杜忠波抹了抹嘴角,又拿了香烟盒放在桌
上,随后敲了敲桌面,发
很大的咚咚声。
杜忠波转招呼:“老梁,你送送齐律师和医生。”
黎月夕说:“对,没有漏掉的。”
“扔哪了?”
黎月夕微微了
。
“没问题啊。”杜忠波又恢复了方才嘻哈的亲切模样,“我明早九上班,准时在这等您。”
他会控制自己不冲动,不发火,不不该
的事。当然了,这
控制力只在他认为有必要的时候才会
现,所以,他可以完
的在众人面前扮演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