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尴尬地咳嗽两声，假模假式地拿起，问：“那个，老板你还要吗？”

    因为中间隔着着鑫，黎月夕看不到温煦的小动作，但是坐在他们对面的副会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副会真的很想笑，却又不能笑，只好拿起咖啡杯掩饰了一勾起的嘴角。

    “我爸骑的那个吗？没有。”

    戳啊戳，戳啊戳，被老板一把抓住了。

    咖啡的香甜给了黎月夕很大的帮助，至少他的手不再冷，嘴也不再苦。品咂着上品咖啡，黎月夕尽量让自己的绪于稳定的状态。

    “楼

    鑫正在尽力引导黎月夕回忆当时对尸温的觉，忽然后腰被狠狠地戳了一，他回了看着温煦……

    转而，鑫又问温煦：“你留意电瓶车了吗？”

    话都没说完，后腰又被狠狠戳了一！

    鑫这才明白，温煦不是问他要不要，这是要戳断他的腰！

    鑫问黎月夕，说：“有件事，我想先搞清楚。黎月夕，警察问没问过你电瓶车？”

    几个人面面相觑，思维都被卡住了。为提这个问题的人，鑫必须把问题搞清楚，他问黎月夕：“平时，你爸把车停在什么地方？”

    副会听得神，忽然发现坐在他对面的温煦脸有些苍白，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被吓着了的样。

    副会已经hold不住了，低着咳嗽两声，警告对面那二位注意场合！

。”

    黎月夕哪句话把你吓成这样了？副会纳闷地想。

    “但是什么？”

    “你自己加吧，我不要。”说完，鑫继续对黎月夕说，“当时你很着急是吧，神状态也不稳定，不过有些细节你还是可以记住的。比方说，你碰到你母亲的时候是什么觉，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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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煦很脆地摇摇。

    黎月夕非常认真地回忆了一番，还是不能确定。他说：“想不起来了，抱歉。”

    “没关系，不用抱，抱歉。”忽然，温煦开始挠他的手心，有还有酥麻，鑫差成了磕，后面俩字说的什么都没概念了。

    温煦急的手心都是汗，碍于黎月夕在场不能直言，只好一个劲儿地戳老板。

    “月夕，你仔细回忆一，当时你父母的尸有没有温度。”鑫问。

    鑫神不变，右手藏在后面地抓住温煦的手，防止他再打腰的主意。

    随后，鑫才说：“黎世翔夫妻离开杀人现场的时候是骑着电瓶车走的，那车呢？谁看到了？”

    搞定了自家沉不住气的助理，鑫得意安心继续去。

    “其实，我骑车的速度是跟不上我爸骑电瓶车的速度，那时候我很混，只想着尽快回家。但是……”

    温煦闻言整个人跟打了血似的，都炸开了！可当着副会的面多少也得装装样吧？他腰板危襟正坐，特别有大将风范，仿佛刚才戳腰闹手心的不是他。

    黎月夕的表非常疑惑，似乎想起了很多想不通的问题。他说：“我，我看到他们趴在地上……到都是血。”

    温煦乍一听副会的动静也有打怵了，心不甘不愿地缩了缩肩膀，老实来。鑫却没有放开他的手，安抚过黎月夕之后侧靠近温煦，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