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附过去，靠近他的耳朵低语：“那是因为时间轴有记录，什么被改变了，谁活来了，都会记录来 。而这些记录只有有权限的人才能翻阅。”

    鑫指了指路对面，说：“后面有个安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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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老老实实养伤吧。”鑫笑着瞥了他，随即正，“你担心的那事，包在我上。”

    其实温煦的车技还是不错的，只要路上的车辆少，他基本不会撞到什么固定。这一路走得倒也平安。

    鑫如常地笑了笑，说：“没什么，有累了。走吧，时间不多。”

    因为是半夜车辆很少，刚好可以让温煦练练车技。鑫很放心地让了驾驶权，坐在一旁指导温煦。

    “不是杜忠波，是罗建。”温煦心有戚戚地说，“我都没敢多看他几。别扭啊，你懂吗？”

    温煦麻利地把包背好，走到病床边上，说：“杜警官，你好好休息，回见。”说完，推着自家还想再跟杜忠波斗斗嘴的老板离开了病房。

    如果，时间轴的选择不止一个呢？如果，时间轴还存在着另外一个庞大的系统呢？

    温煦没再追问，只是更加担心鑫的问题。他甚至提自己开车的要求，好让鑫有时间眯一会儿。

    “不对吧？副会和潘都知啊。”

    稍时，车停在蜂巢附近，鑫看了看腕表已经半夜三了。温煦停好车，扭问：“老板，咱们怎么去？”

    杜忠波挑挑眉：“哎呀，这多不好意思。”

    离开医疗所的路上，鑫一直在想。虽然总依循时间轴的定律运作，但事实上，是无法左右时间轴的，监理会只是维护或者是保护着时间轴的定律，时间轴给定律一、二、三、……这样，让监理会照定律办事，换言之，是时间轴选择了他们，而非他们找到时间轴……

    ——

    鑫一愣，略思索了片刻，才说：“应该没有记录来。如果有，老副不可能不知……“

    “你怎么了？”发现鑫的异常，温煦站在他的面前，担心地问，“你脸都白了，哪里不舒服吗？”

    温煦走得很快，好像急着离开这里似的。了电梯，鑫纳闷地问他：“你怎么了？恐杜症又犯了？”

    “等等！”温煦意识地抓住了鑫的手臂，表严肃地说，“如果时间轴对被改变的事实以及复活的人都有记录，那黎世翔夫妻呢？”

    显然，鑫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只有老副和大老板可以看。当然了，他们会据需要将记录来的事件告诉某些人，就像罗建的事，副会就告诉了潘。其他人是不知的。”

    看着杜忠波笑嘻嘻的表，鑫很想一拳打过去！

    温煦哦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继而又问：“你能看吗？”

    “不多。”鑫说，“除了我们完全参与改变历史事件的调查员之外，没人记得。”

    “之前我还知他死了呢，两码事。反正就是别扭。”说到这里，温煦忽然想起某件事来，随问，“老板，记得他死过一次的人都有谁？”

    鑫闻言失笑：“有什么别扭的？之前你也见过他了。”

    鑫的脚步戛然而止，手心和额冒一层层的冷汗。

，我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