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鑫不顾对他大吵大骂的滕华，大大方方地走了房间。

    黑暗中，传来滕华不屑地一声冷笑：“一个小孩，是我的弱？”

    副会嫌弃地怼回去：“你怎么不吃唐僧呢？”

    鑫说：“黎月夕。”

    罗建没想到鑫居然要走，第一反应就是鑫肯定是在跟滕华打心理战，不是真的要走。没想到，副会眉一皱，说：“你只问了一个问题，就走？”

    “你放！”滕华忽然使劲地挣扎想要站起来，但是手脚都被铐在椅上，挣扎只能发一些声响罢了。

    罗建整个人都愣住了，木讷地看着副会：“那个，他真走了？”

    鑫抬手照着滕华的后脑勺了一掌，随即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似地走到桌旁边，说：“就这样吧，他不老实就把黎月夕找来。我去吃佛墙了。”

    车刚刚驶市区，鑫的手机响了。在他关闭拒绝所有来电

罗建抿了抿嘴，克制了一想要笑来的声音。

    “佛墙。”

    副会疼地叹息了一声：“让他睡会儿，我去找黎月夕。”

    滕华闻言更是破大骂，罗建没被他第二句的机会，动动手指让他彻底昏睡了过去。

    “你很快明白，黎月夕比你还要特殊，他才是真正独一无二的。你羡慕他、嫉妒他。所以呢，当你杀害他父母的时候，你将心里压抑着的绪发来，活生生折磨死了他们。”言罢，鑫一改之前沉的嗓音，轻佻地撇撇嘴，“可惜，就算你杀再多的人，也不能取代黎月夕。如果说你心里有个，那就是黎月夕。”

    鑫转了半个，瞧了滕华一，说：“一个问题足够找到他的弱。”

    鑫抖着，扭看着副会, 漫不经心地问：“我饿了，这有吃的吗？”

    “什么弱？”罗建好奇地问。

    鑫离开小楼之后，当真准备回市里找佛墙。电话一个个打到经常去的酒店，都说那玩意儿要提前准备，您早说啊。好在，有家酒店提前的佛墙没有等来客人，让鑫捡了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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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会问：“想吃什么？”

    ——

    说这里，鑫慢慢地走向滕华，走到他的背后，沉声说：“你觉得自己是万里挑一，是最特殊的，不可取代的。所以，刚才你说我们都是凡夫俗。但是，你很快发现自己只是他们为了得到黎月夕所打造来的一个工，悲剧的是你还不是唯一的工。”鑫俯，脑袋挨近了滕华的脑袋，“他们为了得到黎月夕了很多事，死了很多人，他们本不在乎这些。你最了解了，不是吗？”

    鑫微微侧，角的余光瞥着滕华，神戏谑。被这样的神看着，滕华吞咽着唾沫，脸惨白惨白。

    滕华似乎很憋屈。好像准备来一场漂亮的个人演讲, 结果没有人愿意听他开说一个字。

    鑫乐了，站起把香烟咬在嘴角，指着面诧异的滕华说：“他要是不开，把黎月夕找来。我去找佛墙了。”

    鑫将香烟重新夹在指间，说话的时候有些慵懒。他说：“如果没有那些人，你现在还是一个活动在社会中的骗，一个压抑心里暗面的边缘型心理异常者。他们找到你，释放你心里的恶，让你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