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空的？”温煦言。

    温煦别过脸去偷偷笑了几声。鑫一脸嫌弃地白了年轻人一，说：“你的手机是上个月新上市的，价值一万左右。方才我看你家家徒四，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手机？在我问你这家况的时候，你想都没想就告诉我，这屋没人住

要说得了。很快，一对影消失在雪中，隐没在窄小又不合时宜的巷里。

    房门一关，屋里只有温煦愣愣地站在原地——既然老板让他看，那就看吧。温煦收回黏在房门上的视线，重新打量这间小的可怜的屋。但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看的，除了四面墙和天板。

    冬天雪时少有人在外闲晃，他们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找到个人打听门牌号。接着在迷一般的棚区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他们想要找的那栋公寓。

    鑫左右看了看，咂咂，说：“这事麻烦了。”

    温煦将手机拿来，打开检测功能，对着屋扫描起来，说：“他要是没错钱，这地方咱们还真找不到。”说着说着，表疑惑，“屋里怎么没人？”

    鑫从袋里取手递给了温煦，单的手聊胜于无，温煦一边上手一边往里面走。不过是十来步的已经走到了屋尽。

    温煦关顾周围，确定没人发现他们，急忙跟着鑫了屋里。

    忽然，温煦脑一转，直奔挂在墙上的电表去了。打开脏污的盖，里面的数字一目了然。温煦数着手指计算，一个人一个月大概需要用几度电，再看看电表上的数字，不由得纳闷地想：不像没用过的样，可是这也用的太少了吧？几乎等于没用一样。那白月为什么要给一个没人住的屋冲电费？给鬼用啊？鬼好像不用电吧？或者说，有人用过电之后才把东西搬走。

    鑫径直走向年轻人，后者意识地步步退，指着鑫喊：“找死啊你！知这里都是什么人吗？哥随随便便喊一声，死你俩就是分分钟的事。”

    好家伙，够冷的！暗的屋里比外面还冷，温煦把雨伞立在门旁，缩了缩脖搓搓手，嘀咕着：“一定是没采费。”

    温煦：“什么麻烦？”

    鑫转走向房门，对温煦说：“你好好看看就知了，我去找邻居问问。”

    鑫了鼻，似笑非笑地说：“我听说，昨晚穆渊也给这屋充了电费。这冤大的钱也算的值了。”

    “你怎么快就抓一个回来了？”温煦好笑地看着鑫。

    鑫和温煦面面相觑。

    “没人不是正好吗？”鑫把伞给了温煦，走上前去鼓捣了几门锁，很轻易地打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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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至此，房门忽然打开了，鑫拖着一个瘦小的年轻人走屋。鑫材大，年轻人在他手里显得更加弱小，温煦看到他们来赶贴墙站让开路，年轻人骂骂咧咧地被扔到了里面，温煦这才看清他了一张很想让人打几拳的脸。

    哦，原来老板所说的“麻烦”在这里。试想，给一个欠了很久电费的屋缴费，只用了一次之后就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这人肯定有问题吧？是白月？还是郑俊胜？

    这是一居室的小房，没有厨房没有卫生间，大概三十来平的蜗居里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扇老旧的窗被风得吱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