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的话很直白，也够质朴。鑫听在耳中，心里乐开了。

想不通，自然要问老板什么看法。鑫半眯着睛打量嘚嘚瑟瑟的杜忠波，忽然问：“你是不是联系过穆渊了？”

    听得从温煦中吐来的名字，杜忠波恍然大悟，咧嘴对着鑫一乐：“我以为只有我这眉大的才算损，没想到貌岸然的老板然也这样。”

    杜忠波吧唧吧唧嘴，回味着中残留的烟味，直言：“我是要她坦白跟跟汪厉的关系。”

    温煦：“你们最好说得快。”

    温煦睛一亮：“穆渊！”

    鑫表严肃地说:“钓鱼不能解决问题的本，我们不能只在白月上功夫。况且，你未必能在她上得到什么好。”

    鑫摇摇：“她不会承认的，因为她很聪明。就算那个年轻人指认她，她也可以咬死不承认。你拿她没办法。我知，你是想找到那些箱，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么久了，箱里的东西可能已经没有了，或者是被换了包装，不在箱里了。那时候，你怎么办？”

    “还有什么事？”杜忠波问。

    鑫心事重重，了烟，说：“哥们，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不过，我有个B计划，你有兴趣没有？”

    鑫忽然打开车门去，坐了车后的座位上，杜忠波不明就里地看了温煦，温煦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懂老板的用意。

    温煦被鑫的B计划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个月来跟在鑫边养成的思维习惯让他的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不白月是否坦白跟汪厉的关系，还是有没有找到那些箱，这些况只能说是线索，达不到直捣黄龙的作用。那么，想要在线索上加一个砝码，谁？什么事？才是最合适的？

    不消多时，杜忠波带着B计划回到警局。

    杜忠波自信地说：“只要能找到一个突破，我就能撬开白月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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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窃听消耗不了多少时间，杜忠波整了整衣领，准备车。鑫开：“你等会儿。”

    车里，温煦脸儿红扑扑的，睛亮晶晶的，搓着手崇拜地看着鑫：“老板，你真是太聪明了！”

    鑫了烟——这表示他的大脑开始快速运转了。杜忠波闻着烟味也有闲不住，跟着了烟，温煦无奈地了他俩的二手烟。

    鑫接到温煦嫌弃的目光，落一车窗把香烟丢了去。杜忠波不在乎会不会熏到别人，大大咧咧地着。鑫从他手里躲过香烟丢到外面，在车窗严丝合的关好时，一本正经地说：“就算白月承认搬空了郑俊胜的屋，你能把她怎么样？”

    老板懒洋洋地笑：“惭愧惭愧，鄙人还是才疏学浅。杜兄，来商量步骤吧。”

    杜忠波准备开车门的手收了回来，一本正经地问：“你什么意思？”

    车里忽然安静了来，杜忠波和温煦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鑫的脸上，杜忠波更是凝神注视了许久，想要从这张帅气的脸上看个真相来。

    眉大和貌岸然凑一块儿嘀嘀咕咕，坐在前面的温煦怎么看他俩都觉得是一丘之貉！可听着老板的计划，血里的血开始沸腾起来，跃跃试！

    鑫让穆渊接近白月这一步棋，小组其他人都知。至于鑫是怎么想到这一的，其过程有绕。杜忠波只是微微一，承认了找过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