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看来, 老副连技术都信不过了。

    其实，小七很想问, 现在除了我们这一组人, 你还信得过谁？

    副会这人不能说他老谋算，心思缜密倒是比较适合他。有些问题, 鑫或小七，乃至杜忠波只需要考虑事件的某些片面就可以, 没必要顾全大局，因为顾全大局这事是老副的责任。所以, 为监理会碎了心的老副先生，一般人不敢惹的, 因为他真的很辛苦。

    小七知趣地没有继续讨论去，很聪明地直奔主题。说：“手机里的芯片和电话卡都被拿走了，我能查到的不多。目前为止，我只知他的手机被窃听过。还有手表，不知什么时候装了跟踪定位系统，这技术显然不是我们的。我没办法告诉你，装这系统的人是谁。”

    老副沉思片刻了，说：“有没有发现跟姜璐相关的线索？”

    小七抿了抿嘴，手指犹豫了一会儿，才回车键。

    小七：“姜璐的指纹现在四。一，09的面颧骨、二，上衣里怀袋上、三，09的大衣领上、四……”

    小七的看图说话戛然而止。副会看到电脑上的图片已经知，第四是09的致命伤。

    难怪黎月夕看到姜璐的时候，她的手上还有血迹。副会这样想着。

    “小七……”副会关掉了笔记本上的图片，以一我们来聊聊天的气，说，“你觉得是姜璐杀了他吗？”

    小七咂咂，自嘲地笑了起来，说：“从主观角度说，目前为止她的嫌疑最大。要从客观的角度来说，她的嫌疑更大。”

    这个回答倒是让副会到些许的意外，诧异地瞥了小七：“为什么这么想？”

    小七苦不堪言，却又不能不说：“因为我知一些你们不知的事。”

    看到小七为难的表，副会明白了一什么。为了让倾诉人能够少一些自责，他了微笑，低声问：“说来听听吧。”

    小七合上了笔记本，这预示着将要说的事与案无关。本来，的确与案件无关，然而这一必须建立在09还好好活着的基础之上。

    小七：“09，他喜姜璐快三年了。”

    心思缜密的副会足足愣了三秒，才难以置信地反问：“09喜姜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