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我估计错了，我没想到姜璐……”

    正在狂奔的鑫忽然听不到杜忠波的声音了，连着喂了好几声：“说话啊！姜璐怎么了？”

    杜忠波呆呆地站在车中间，大着气，他忘了肩膀上的疼痛，神近乎于空。耳边传来鑫气急败坏的叫喊声，缓过神来，沉沉地说了两个字：“快来。”

    鑫终于顺着血迹推开了地停车场的小门，温煦比他更快一步，他不知究竟是谁受了伤，心早就提到了嗓儿，恨不能一步就赶到杜忠波面前。鑫的眉早已拧成了疙瘩，越是走近，越是无法压制心里的怒气，撩开衣摆，将枪拿了来。

    这一次，温煦没有劝他冷静、不要冲动、看看况再说……

    “鑫！”杜忠波的喊声从前方传来。

    温煦和鑫急跑起来，颠簸的视野中，是两辆车中间蹲着的杜忠波。温煦的心咯噔一——为什么蹲着？

    鑫是第一个跑到的，他就站在杜忠波后，张着嘴大气。红的血在地面上蜿蜒成了血泊，姜璐躺在血泊里，气若游丝。

    “姜璐……”鑫上前蹲去，一把扯开了姜璐的上衣，里面四枪伤让他红了睛。

    “哪个离急诊大楼最近？”鑫的声音有些发抖。

    温煦没听清他的话，“什么？”

    鑫忽然怒目圆睁大吼了起来：“哪个离急诊大楼最近！”

    温煦慌忙指了一个方向，鑫抱起姜璐就走。杜忠波脱自己的衣服给姜璐盖上，地跟在鑫边。温煦只能跟在他们后面。

    鑫的脚步越来越快，没多久脆跑了起来。跟在后面的温煦听到他低声说着什么，随着距离的拉近，才断断续续的听见。

    “持住，上送你手术。没事的姜璐，你肯定能撑过来。”

    可能是鑫的速度太快了，颠簸让昏死状态的姜璐恢复了一神智，一只被血染红的手，颤抖着抓住了鑫的衣领。

    气若游丝的声音，在急促的奔跑声中竟然格外清晰。

    “停，好疼。”

    鑫更急用力地抱姜璐，速度并没有减弱：“忍一忍，上就到了。”

    “鑫，求你了……先停一。”

    认识姜璐许多年，谁都没有听她说过一次“求你了”，鑫意识地慢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