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沉重的叹息仿佛把生命能量都呼了去。

    温煦总是觉得像老板这样的人，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成经历，历尽千帆回再看人间，恨仇捋的清清楚楚，不为其所惑，不为其所累。走到大街上是一亮丽的风景，回到家里就是个可靠的梁。任你是纸醉金迷还是刻骨铭心，他都能摆的正正当当。

    你说他有钱，也没见他去挥霍无度，最喜的生活就是待在家里，在躺椅上抱着猫看自己忙来忙去。一杯咖啡就能打发，一条鱼就能满足。可现在既没有咖啡也没有鱼。

    有想兔了，要是小主在这儿，鑫或许能开心。

    温煦弯腰捡起烟盒，从里面取一只，用火燃，了一。他不会烟，这一差成佛了。剧烈的咳嗽声也没能引起鑫的注意，温煦吧唧吧唧嘴，推了鑫一把，把香烟递到了他嘴边。

    在鑫的时间里，只有一只正在燃烧的香烟，一有脏的手指，手指上还带着消毒特有的气味，不刺鼻，可也不怎么好闻，跟烟草味儿混合在一起，像是秋后被烧着了的落叶。

    院里的那些落叶，都是温煦烧的。他说是跟学的。

    鑫无意识地张开嘴，香烟被嘴里，了一，再没有了那陌生的气味，恍惚的想起，很多味是温煦独有的，就像掺和到烟草里的落叶。

    手指夹住香烟的时候很冷，与温煦的手指了一，觉到了意，这才不在发抖。

    “她叫吴菲，是五年前总的。”鑫的声音听起来仍然很好听，语气也很平淡，“她是我的搭档，也是我前女友。”

    尽早有准备，听他亲说来，心里还是有酸。

    “那时候，我们……”鑫的讲述至此顿了顿，很简短地说，“很好。”

    温煦沉默了半天，终了“哦”了一声。

    鑫忽然用力地闭上了睛，了烟，沉重地吐来。

    一切历历在目，却无法及边缘。

    鑫低着，摆着烟盒，低沉地说：“是我和监理会对不起她。我，我也有很卑鄙的……”

    “你卑鄙我早就知。”温煦冷冰冰地打断了这句自我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