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鑫：“胃药，有不舒服。”

    “哦，还要买什么吗？”

    “看看再说，好几天没回家了，我去超市转转。很快就回去。”

    温煦的手抠着，鞋尖蹍着地上枯萎发黄的小草：“老板，如果……”

    如果我现在叫你上回来，你会回来吗？

    听不到温煦的声音，鑫地问着：“怎么了？”

    “没怎么。如果去你街哪家大超市帮我买两瓶黎回来，我要青柠味的。”

    “好。”

    “嗯……那我挂了。”

    午三四的光已经很稀薄了，后院里显得尤为冷清。温煦只穿了一件衫，坐在冰冷的秋千上。

    ——

    绿灯亮了起来，后面传来阵阵促的喇叭声，鑫瞄了车镜，心不悦地把脚从刹车上移开。他的车经过了十字路，又往前开了一百多米终于停。

    这是一条很繁华的商业界，有成衣店，有品店，还有酒吧，唯独没有药店和超市。鑫熟门熟路地走到一家咖啡店门前，推开门的时候，铃铛放了清脆的声响。

    咖啡店分两层，环境非常优雅也安静。一楼有很多客人，大多都是聊天的。他走上二楼，这里相对安静许多，客人们基本上都在看书。最大的一扇落地窗位于他右边，那里有舒服的沙发，田园风格的矮脚桌，摆了整整一面墙的书籍。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女人正托着腮，朝他笑着。

    鑫慢慢地低了，浅浅地叹了气。

    矮脚桌上放着薰衣草蜡烛，如果是夜晚会更漂亮，但现在是光占着鳌，它倒是显得有些多余了。尽如此，鑫走到桌边的时候，还是用空的克杯扣住了它。

    吴菲的脸上洋溢着温的笑容：“你是怕我在蜡烛上动手脚吗？”

    鑫脱外衣搭在沙发背上，转坐在吴菲对面，很随意地说：“你知的，我只是不喜薰衣草的气味。”

    吴菲挑挑眉：“取向都能变，这事为什么不能变？”

    鑫翘起二郎，神漠然地看着吴菲。睛、鼻、额、肤、还有嘴边的梨涡，这个人与记忆中的脸重叠在一起，一时间思绪如。

    吴菲的睛一亮：“你在回忆我们的过去，对吧？别不承认，你一想以前的事就这样发呆。”

    “想了又怎样？”鑫低低沉沉的嗓音中没有夹带任何彩，“我们都回不去了。”

    “如果可以呢？”吴菲忽然向前探了探，目光灼灼，“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回到从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