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过对着孟凡宇，“直接拿，拿不了吗？”

    孟凡宇了一烟，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沉默了一会：“拿不了。”

    陆远一阵闷，觉得有些不过气来，这个听似轻描淡写的回答打碎了他心里对于孟凡宇的最后一丝侥幸。他打开车窗，冰冷的夜风卷了来，他的手在几秒钟时间里变得像着一块冰似的几乎失去温度。

    “怎么会这样。”陆远扭看向窗外，抬起手在角，控制着几次想涌来的泪。他到这么大，在自己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哭过，没有什么事会让他泪，哪怕是面对也许从此之后就是路人的韩旭，现在却无法抑制自己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凡宇，如果你想要……”陆远从脖上摘了吊坠，“我给你就是了……我累了，如果这件事查到最后的结果是这样的，那就这样吧……”

    “关上窗。”孟凡宇打断他，并没有接他递过来的吊坠。

    “我闷，”陆远没有收回手，“给你了，你不能自己拿，我主动给就可以了吧。”

    孟凡宇睛盯着前方，了一，将车窗都关上了，然后伸手握住了陆远拿着吊坠的手，将吊坠握了陆远的手心：“不是现在，等你真正想给我的时候。”

    真正想给的时候？陆远愣了愣，自己难不是真正想给吗？他刚要开问，孟凡宇转过看着他：“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开窗。”

    陆远有些莫名其妙，但很快反应过来，顺着孟凡宇的视线看向车的前方。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路两边的山石和树都已经看不见，能看清的只有车灯照亮的一片，孟凡宇开了远光灯，灯光黑暗里，远也是一片沉寂。

    陆远盯着窗外，这样的黑暗让他有些不安。

    一个白的影从车窗边飞速闪过，陆远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消失了。他迅速扭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他能确定自己没有看，黑暗之中的白非常明显，加上孟凡宇之前的话，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没等他想明白，白的影再次从窗边一闪而过。他条件反地盯着看了一，一张惨白的脸几乎是贴着窗玻璃向后飘了过去。

    陆远猛地向后靠，意识地往孟凡宇边躲了躲，那脸只在窗外现了短短的一两秒，却足够让陆远看清脸上那黑似的双。

    “那是什么？”陆远问。

    “被急了。”孟凡宇嘴角浮一个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