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的。”何玮好像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有不知怎么说是好了。

    “这东西能听说？”陆远眯了一睛，这些东西都是凶杀组负责的，一个小破实习生能从哪听说来这些东西。

    “陆警官，其实，呃，我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副局是我叔，”何玮脸都涨红了，抓抓发，“我去他家的时候听到他打电话说的。”

    “哦。”陆远没再多说，又看了一何玮，这小居然是副局的裙带？

    “陆警官，你有经验，你说说，以前你们碰过这案吗？完全找不到线索的。”何玮见陆远对于他的份没有什么表示，放松来，凑过来问。

    “哪能真的碰上这么多灵异案哟，”郭婷婷撇了撇嘴改了，“这其实就是无目标杀人。”

    “可是尸的状态多奇怪啊，你不觉得很像是取走什么东西吗？”何玮持自己的想法。

    “你真恶心，脏什么的都没少呀，你说取走什么了嘛。”

    “……灵魂。”何玮犹豫了一，很肯定地说。

    陆远吃一半饭停了一，取走灵魂？

    “你是市局技术科的实习生，拜托你说这话的时候过过脑。”陆远看着何玮，尽何玮的话让他心里一阵翻腾，但为一个法医，面对实习生时，该说什么还是得说。

    “就当是闲聊嘛，又不是正式研究案，班时间小老百姓闲聊，”何玮不以为然，“陆警官，你说是不是，这取人灵魂的事，野史啊传说里很多啊。”

    “很多吗？我怎么没听过呀，”郭婷婷来了兴致，“取灵魂什么啊？”

    “我不记得从哪看来的了，反正一是灵，就是吃掉灵魂，维持自己的形态什么的……”何玮脆放了饭盒，很投地说了起来。

    这话一来，陆远差没被一汤呛着，灵？吃掉灵魂？

    这不是茶。

    这是灵魂。

    陆远后背有些发，看着何玮半天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