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当时失去陆杰时自己的痛苦……

    “借尸还魂不可能，这太扯了。”陆远摇。

    “活人。”孟凡宇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什么？”

    “活人的，这样的例也很多。”

    陆远的手抖了一，用活人的，这是个什么概念。他想起那天在韩旭的监控录像里看到的场景，现在想来，那应该是陆杰带走的韩旭，可是他为什么这样，把韩旭带去了哪里，他却不得而知。

    可孟凡宇的话却让他有些冒冷汗，不得不产生了这样的想法，陆杰带走韩旭就是为了这个。但韩旭回来了，陆杰还在自己的里，这说明是没成功？

    没有成功啊。

    苏墨的这句话像是闪电划破夜空一般在陆远脑海里划过，他猛地站了起来，是这样？

    “如果用活人的，那被占了的灵魂，会怎么样？”陆远转过问孟凡宇。

    “能怎么样，烟消云散。”孟凡宇笑笑。

    “你觉得，”陆远咬咬牙，“韩旭是不是被陆杰带走，但是转移灵魂的时候失败了。”

    “谁知呢，我没过这样的事，程序是怎么样的不清楚。”孟凡宇回答，这次他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没有过，他不需要这些。

    “那如果陆杰真的从我里分离去了，我会怎么样？”陆远想了想，问了这个他认为至关重要的问题。

    “理论上来说，你和陆杰，两个灵魂一个，如果是这样，”孟凡宇掐掉烟，“你会失去所有和他共同拥有的那些记忆。”

    “共同拥有？什么意思？”

    “你俩用的一直是同一个，他的灵魂从某意义上来说，是实化的……”

    “用我的行动，用我的脑思考，”陆远接过他的话，“如果他被分离去，我就会失去这一分，是这意思吗。”

    “你越来越聪明了。”孟凡宇笑笑。

    陆远沉默了，喝了一啤酒，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孟凡宇也不声，静静地坐在他旁，看着前方不知什么地方神。

    过了很时间，陆远了已经喝空的啤酒罐：“有人试过这方法吗，把两个灵魂合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