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杯……”

    “大杯其实是中杯，还是说，您想一杯超大杯？”

    江蹇：“亲的，你在锻炼我的绕令吗？”

    “这个杯型。”佟凯准确地理解了江蹇的需求，手指指向看上去是中杯，实际上被称作大杯的纸杯。

    “要升级成超大杯吗？只要加五元……”

    “升升升。”江蹇终于摆脱了中杯、大杯、超大杯的咒，朝佟凯说，“弟弟你别客气。”

    佟凯刚过二十九岁生日，先前助理帮他上网聊天勾搭时，报的年龄是二十三，恰好就比江蹇小一岁，听到这称呼时，他一有不习惯，忙：“喝不完，别浪费。”

    “才五块钱，”江蹇笑着说，“没关系。”

    “五块钱也是钱嘛。”佟凯心疼地说，并走过去等咖啡。

    “请输一您的信用卡密码。”

    江蹇：“……”

    收银员：“？”

    江蹇：“多少来着？忘了，等等，我问一……不不，不用了，刷这张吧。”说着从兜里摸一张黑卡，说：“这张不用密码，快，谢谢。”

    收银员刷过，江蹇火速把卡收起来，还好没被佟凯看见。

    两人拿了咖啡，坐到靠窗玻璃墙前，江蹇以上社会的神扫了店里，朝佟凯说：“调休的时候，我就喜来这儿，上一杯香草拿铁，在店里坐上一午，看看书，度过闲暇时间。”

    佟凯说：“我也喜来这儿，好东西多，在老家都是看不到的。”

    江蹇说：“一个人来大城市打拼，想家吗？”

    佟凯想了想，说：“还行，有想家，爸妈都在荷、荷……河南。”

    “啊。”江蹇，“中原人，又又帅，我祖籍西北。”

    佟凯认真：“你给我分享的书，我还特地去买了本呢！”

    书？江蹇不记得资料上提到这个，可能是看漏了，接着佟凯拿一本《阿弥陀佛么么哒》，说：“夜市里买的，便宜，一斤只要八块。”

    江蹇有摸不着脑，料想是那经理小弟给对方推荐的，回过神来说：“好啊，好！这书是我最喜的。”

    咖啡放在桌上，两人都没有喝，短暂沉默后，江蹇只笑着端详佟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