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是！”

    佟凯伸手过去，拍拍里奥的肩膀以示鼓励：“小，你也不是一无是，你至少还会看人菜碟啊。”

    里奥：“……”

    “尔代夫呢？”总助笑。

    天和说：“他好像去过了，你们想选个关总没去过的地方吗？”

    关越认真地吃着午饭，并不答话。

    前台说：“至少也让他一起玩吧？不要总是让他跟在大家后面。”

    天和脑海中浮现公司里一群人在罗玩得正兴，关越跟在后，与一群男同事给女孩们拎购袋的画面，只觉得很有趣，当然也没人敢让关越拎包，只是要找个能让关越排解心的地方，确实不容易。

    青松每年团建旅行定在节前，玩之前会发年终，全公司分成三组，这一层是总经办，自然都归在同一组里，大伙儿投票决定。

    “阿廷怎么样？”

    “上次去觉不太安全。”

    以前天和与关越去的时候，差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被抢，幸亏关越一对五，保护了天和，现在想想，天和还有后怕，万一对方有枪就完了。

    “莫斯科？”

    “去过。”天和说：“相当不错，我最喜俄罗斯艺术了。”

    关越似乎被勾起回忆，看了天和一，两人短暂对视，又把视线转开。

    “天和你快走了吧？”总助又说。

    “对啊。”天和忽觉有不舍，虽只在这儿上了三个月的班，却多多少少有。

    “以后说不定就见不到你了。”前台说：“所以这次你一定要去好好玩玩。”

    天和笑：“好，我要去，关总也去吧？”

    爵磊提议：“纽约怎么样？你们都去过吗？”

    “不去。”关越冷淡地说。

    于是餐桌上冷场了，天和很想笑，纽约对于他们来说是彻彻尾的吵架圣地，所有争吵都发生在曼哈顿，关越一定有心理影了。

    “纽约和敦都没去过。”又有人说：“不过关总应该两个地方都没兴趣吧？”

    “新西兰北岛或者南岛如何？”天和说：“南岛可以看企鹅，皇后镇还能伞，北岛的罗托鲁阿的间歇泉和温泉，奥克兰天空塔蹦极，还有霍比特村都很不错。”

    众人纷纷：“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