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程序员其实不差钱，他们要的是……”

    关越：“每个人都要养家糊，将薪提上去，加班时间压来，才能证明你对技术与产品的信心。除此之外，废话少说。”

    天和觉光是为了重建公司这件事，他俩吵起来就够喝一壶的，只得说：“算了，先不谈工作了，还是换个话题吧，喝酒？Lucy，开瓶酒。”

    天和吃了排，意外地，今天芬克的味还不错，平忽忽低，时好时坏。

    “那天晚上方姨来公司，朝我说了许多事。”关越喝了酒，“特地提起你四岁那年，有一次你在洗澡，觉得太冷了……”

    “还是谈工作吧，”天和诚恳地说，“我错了。期权怎么分比较好？”

    关越想了想，又说：“期权小意思，Epeus计划五年后IPO上市，你觉得可行？我不想借壳，你喜在国上市还是A？或者港？”

    “方姨还说了啥？”天和又改。

    关越：“到底想聊什么？”

    天和：“就不能说轻松的不尴尬的话题吗？”

    关越：“行，你起。”

    天和：“新家打算住哪儿？需要帮你问问么？”

    关越：“我以为当你公司CEO包吃住，房钥匙都给我了。”

    天和：“那是我大哥的，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

    天和想让关越过来自己家里住，但这话他已经说第三次了，关越愿意来自然会来，总这么说显得死赖脸的，于是改：“那小一暂时寄养我这儿？什么时候给你送过去？”

    关越“嗯”了声：“放着，改天我去看它。”

    天和：“还是那么喜到叼走东西，我总觉得它的里住着一只狗的灵魂。”

    关越心不在焉地瞥向一楼，楼乐师正在一桌一桌地拉小提琴。

    关越：“乌到了陌生的环境里，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搭个新窝。动要求偶，本使然。”

    “搭好窝了也引不来偶。”天和想了想，确实，家里的金田一侦探团也该有偶了，否则孤零零的，总觉有寂寞。

    天和本想说找机会给鳄先买个老婆回来。

    关越却漫不经心：“它不懂，反而一直憧憬着，所以无知也有无知的快乐。务必不要朝它说破，否则小一知了真相，一定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