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级，全模板来就行，佟凯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了。

    天和不得不承认，这个效率实在是太惊人了，从关越决定离职开始，到公司已初形，还不到半个月时间。虽然大分时候佟凯并非亲力亲为，只要让他从诺林带来的助理主要工作，自己再过目一次，能在这个时候解决所有的问题，也令天和相当意外。

    距离节还有十六天，天和正在破解普罗米修斯所在服务的密码，接来总算可以真正地轻松了。

    “关总说，待会儿咱们几个，加上梅西，一起开个会。”佟凯说，继而伸了个懒腰，躺在沙发上。

    这个小会议室是给天和与程序员开午茶会时，解决技术问题聊天用的，门挂了个纯金的小牌，四周摆了不少玫瑰，光照得人懒洋洋的。

    “天和，”江蹇朝天和说，“关越会保住你的服务，不要担心了。”

    天和还在思考，昨天回家后，他与普罗讨论过，风险很大，普罗不愿尝试，原因很简单——它恐怕天和在转移的过程里，现了问题后，天和会陷自责中，认为自己“害死”了它。

    这样也许天和一辈也不能放，但就在第二个方案面前，普罗意外地答应了，可以，只要研究权限不完全开放。

    然而现在普罗陷了休眠中，天和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它就拒绝了与自己的沟通。

    江蹇说：“它在自己升级吗？”

    天和：“也许吧。”

    佟凯：“你创造来的程序，为什么不理你了，就没给你代？”

    吴舜解释：“AI在某个意义上来说，已经不能说是‘’了。你得把它视作活生生的人，才能理解它的行为。”

    佟凯就像关越一样，始终不太理解人工智能的特质，毕竟这已经涉及理学问题，江蹇却接受得很快，只因他与天和一样，从认识普罗的那一刻，就把它当作了朋友来。

    关越左耳着蓝牙耳机，推门来，后跟着梅西。

    关越的神似乎好了许多，早上的低气压一洗而空，在其中一张懒人沙发上坐，梅西手持iPad站在一旁，还在确定日程。

    天和朝关越现询问的神，意思初始化提前结束了？

    关越示意还没有，抬朝梅西说：“坐吧，午我们开个轻松的小会，在这里的，都是Epeus与越和的骨，大伙儿请务必畅所言，不必在意什么规矩。”

    众人观察关越脸，确定他睡过午觉，心似乎变好了。

    天和想了想，对照公司议程，确实有这个每月一次的会议，便说：“对关总有什么批评，对我有什么批评，或者互相批评，大家都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