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只鹿突然跑来，不是你的错……”

    关越低看天和，天和稍抬起，与他对视，关越的目光移到天和的上，再看他的双。

    “不，”关越低声说，“不是鹿的事，你确定要去学校住宿了？”

    天和：“刚刚你生气了吗？”

    关越叹了气：“我想让你在每一天里都过得快乐，过得无忧无虑。却总是巧成拙。我也不知为什么会令你更难过，我在气我自己，与你没关系。”

    天和：“没有，没有！”

    关越忽然避开了天和的目光。

    “没有，”天和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天和扳过关越的脸，着急地想朝他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忽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两人就这么怔怔互相看着，接着，天和一语不发，伏，再次抱了关越。

    关越有张，竟是意识地想推开天和。

    天和：“……”

    从认识那天以来，这是关越第一次想推开他，那个雪夜里，天和当时并未注意到这个细微的举动，以为不小心压到了他受伤的手臂，同时心脏得比先前更快了。

    “痛么？”天和手足无措，“对不起，哥哥……”

    “没有。”关越呼急促，就像缺氧一般，看了一天和，却又上转过视线。

    普罗：“我想……”

    天和：“……”

    天和安静地坐在吧台前，他想调两杯加朗姆酒的，给关越带一杯上去，却突然停了动作。

    “我知了。”天和笑了起来，就像从记忆中，挖了一份闪光的宝藏。

    “他推开了我，那是他平生第一次推开我！”天和放，说，“我想起来了，普罗，一定就是那天！他的心，真的得好快！”

    普罗：“嗯，事实上在告白以前，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