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个午就在“石硫合剂”话题中渡过。

    晚饭是炖大鹅，清蒸鱼，凉拌菜和清炒西葫芦。

    汤是大骨汤，主馒，饮品是酸梅。

    吴有为吃的肚儿圆，吃过晚饭还跟家：“我让研究的豆腐报纸怎么样了？”“已经成了！”林家：“明儿早饭就能吃到。”“明早多。”吴有为想了想：“再来一盘小葱拌豆腐。提起豆腐的包就想起了小葱拌豆腐。

    这大的天他也吃不了炖豆腐，来个小葱拌豆腐还是可以的。“好的！”林家回就去吩咐了厨房。

    另一边，万通连夜整理了他所记载的东西，一些名词他理解了都写上，理解不了的就空着，明天打算问一问吴有为。

    还没有熄灯，外有轻微的动静，如果是一般人肯定听不来，可万通却听来了，他没有动地方，只是沉声低音：“来。一个黑影就来了，竟然是徐娘，她穿着一烟灰的衣服，裙摆很大，上面绣着绿的叶，在夜里看着可不起了。行动之间悄无声息，幽若鬼魂飘了来，但是来后却对着万通行了一礼：“大人。“本来想将你带回去，不过如今，你还是留在这里的好。”万通将笔放在了笔架上。他这时倒是庆幸，有徐娘在这里。

    “可有什么变故？”徐娘倒是没有不满的意思，这个家里是她待过的十几家里最舒坦的一家，不离开她也乐意在这里待着。只是一个小小的举人之家，她在这里待着，有何用？

    “他这个....... 是个人才，你在这里，一个是观察一他的为人世，另一个则是保护他。”万通问：“我走之后，可有人来？"

    “有，有不少人过来，不过都是便服来去。”徐娘：“林素是个有能耐的，那日您来了之后他就吩咐了所有人，谁也不许说去，一风声都不能冒，不然老爷有了事，他们也得不了好，更有那边外院住着的叔侄俩，本就不知这事儿。

    这些人有的几经倒卖，知摊上一个好主家不容易；而且锦衣卫凶名在外，各个都噤若寒蝉。

    “都是些什么人？”万通听了这话才知，林素虽然没有改姓，却对吴有为忠心不二，以前倒是没看来。

    也有可能是那个时候，他说的话起了作用。

    “都是练家。”徐娘：“他们来来回回走了很多次，只是这里地偏僻，虽然在京郊，可却在山上，隔就是皇庄，那个他们惹不起，莫灵山庄这里人平时不门，山倒是闹，吴家村工地每天都不少一二百人在工，可那些人都是同一个村儿的，彼此之间都认识，也不知您的事，都没问来什么。再有，他们好像也不敢大张旗鼓问的时候都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