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喜请我了？”

    周放抬起冲老师一笑，又趴了。

    “都三了还这样，你想不想考大学了！”

    到了门外之后，才轻轻叹了气，抚了抚额。

    “不想请他，他太忙了。”

    见老师脸沉，周放咧嘴，笑得无比灿烂：“老师，我觉得人活着吧，就是为了活着。那些为了钱为了权为国贡献的理想，我没有……为了算计这个，为了得到那个，把自己得那么累什么？就比如一成绩最好的那俩孩，林微和萧凡，老师您没见，他们学业压力太大，格都极度扭曲了啊。”

    端木宁想了想，老实回答：“数学满分，语文九十五分。”

    “不喜陌生人教。”

    课铃声响起，年轻的女老师淡淡地看了周放一，“跟我到办公室。”

    不知为何，端木宁竟觉得耳有些发，于是转移话题：“那你同意了，周末到我家好吧。”

    老师脸更沉了，周放还在那继续耍嘴：“再风光的人，死了以后，不就一把灰吗？我的目标是：能养活自己，再养活老婆孩就更好了……”

    “到你家啊，要不要买礼给你？吃巧克力吗？”

    于是周放垂着跟老师到办公室，接受批评。

    端木宁沉默片刻，发回去一个字，“嗯。”

    “这样吧，我介绍我同学给你。”

    周放对着手机笑了起来，继续调戏，“哪喜啊？”

    “别跟我耍嘴，你把百川社的一半心思放在学习上，也不至于每次数学都不及格！”老师怒视周放。

    “你就不想想自己为什么活着？！”老师生气了，大理又摆来。

    “那请林微教你啊，他成绩很好的。”

    于是没再回复，把手机放回桌上，转了浴室。

    周放耸肩：“为了活着。”

    周放沉默片刻，笑：“说实话，我真没什么远大的理想，一天一天数着过。”

    端木宁看了那一行字，决定自己还是小人不计大人过，不理会他的调戏比较好。

    周放嘴角搐片刻，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是心虚了。这么的孩哪用教？自己现在回去答五年级的数学卷，说不定都答不到满分啊……实在是对火星文般的数学公式产生了烈的抵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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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桌周放的胳膊，“老师在温柔地注视着你。”

    倒是周放翻来覆去看着那几条短信，愣神好久。

    “我知你讨厌数学，可数学在考中占的分数那么大，你不想学也得学，周放啊……”叹了气，女老师拍了拍周放的肩膀，语重心：“你自己对将来没有任何打算吗？”

    居然有人请老师痛恨的问题学生当家教啊？是自己在梦游，还是端木宁脑里有神经细胞造反了？

    次日上午最后一堂课，周放肚饿得咕咕叫，趴在桌上等待课铃声。

    看着前一脸无赖样的周放，老师无奈地叹了气，“行了，吃饭去吧，看你一节课都着肚。”

    “谢谢老师。”周放笑着鞠躬，转飞了办公室。

    “哦……”周放，“我次争取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