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宁轻轻笑了笑，“说不定将来你会变成很名的作家，到时候我的签名书你都不屑一顾呢。”

    到了晚上，周放想请端木宁去外面的小吃店吃饭，却被对方拒绝了。

    “嗯。”

    周放叹了气：“怎么可能，我就是名了，你的书也会好好收藏的。”

    周放拍了拍端木宁的肩膀，笑：“那你要努力了，将来你要是书，给我送几本签名的，我拿去拍卖赚钱，养家糊。”

    玩味的目光绕着端木宁打转，对方却突然回，平淡地：“你来帮忙。”

    周放没有笑，反而严肃状看着端木宁，“什么叫留给自己的？”

    整个午，两人都窝在书房里，端木宁认真地着数学题，周放无聊了，便在书架前转悠。

    回答周放的是端木宁熟练的系围裙动作。

    周放愣了愣，看着煞有介事的端木宁，突然觉得，这孩真是个好苗啊，这么小年纪就对将来有想法了？哪像自己，整天游手好闲。

    “真会啊？”

    端木宁似乎不敢跟周放对视，垂着移开目光：“我说了你会笑话。”

    其实，以他那傲冷淡的格，即使是将来名了，也会到树敌吧？哪有那么容易，想书就书的？自古怀才不遇的多了去。

    或许很久以后，他真的会变成有名气的作家也说不定？

    周放很不地看着端木宁，没料他的一句却是：“我们自己吧。”

  周放想，这孩又害羞了，可能是小小年纪还不知怎么接吻吧。

    周放愣了好久，这才找回了声音，探寻状看着端木宁认真的脸，“你……会饭？”

    温婷说自己是到揽小到翅膀底的老母，其实也形象的。

    周放乐了，凑过去坏笑：“说嘛，你不说怎么知我会笑话你？”

    看着他小小的个系着那个大围裙，站在厨房里前前后后忙碌着，周放嘴角不由得轻轻翘了起来。

    突然看到书架旁边一整块空格，周放好奇：“这个地方留着什么？”

    “是吗。”端木宁似乎瞬间有了神采，被镜遮住的黑亮睛，轻轻弯了起来，笑得特别好看。

    “哦。”被小孩命令，周放心很复杂。

    周放叹了气，收敛了莫名的别扭心。总觉得这些小孩是自己看着大的鸟，如今孩们大了，要飞走了，周放突然就不舒服了，想送他们飞走，又想把他们在翅膀底不能动弹。

    端木宁沉默良久，这才定决心一般，轻声：“那个地方留给自己的。”

    偶尔几本兴趣的书，随手翻翻，便放回去。

    “我想，将来如果自己有可能书的话，就买来放在那里……还有我喜的作者的书，都放在一起。”

    抬看了看，书架右侧中间的那个格，虽空空如也，却微尘不染，看样他每天都会书架。

    看着这样想法单纯的端木宁，周放实在不忍心泼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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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啊，像是动画片里糕的Q版小孩。

    自己是不是太坏了？有“摧残祖国幼苗”的罪恶，同时也有“这个幼苗只有自己可以摧残”的……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