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

    覃小右傻了。

    他的手亲密无间地搂在连湛脖上，整个人麻得吓人地坐在连湛上。他低看了看，又抬看了看，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嘴从“-”张成了“o”最后成了“O”，呼都停了，最后猛然爆发，用力起来，暴吼：“我！！！”

    覃小右动作太突然了，连湛没来得及防备，他起来的时候也没来得及向后躲，一不小心被他打中，面某个地方被踢了一。

    连湛顿时疼得面铁青，而覃小右手忙脚地后退，结果地板上有个拖鞋，他不小心踩到了，又手忙脚地到，“哐”地一声大力跌坐在地上。

    这俩人一个前面疼一个后面疼，都不约而同发了“嘶——”的气声。

    连湛比较闷一，不愿意太失态，同时还得在疼得要死的前提上维持妖力的收束，用手捂住了嘴，憋得呼都不敢。

    覃小右则蒙了老半天，本能地要爬起来，结果摔得太狠，疼，手去抓旁边的书桌要支撑。结果书桌边缘有张纸，他刚起来一，又整个人再次摔来。

    他在回来的路上其实多多少少听胡斐说了一他和连湛的事，没想到还没见到人算账，自己就失去意识，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又摔得这么疼。

    覃小右格本质外中，现在就觉得心里特别委屈，一边开始小声地骂“王八老畜生”，一边不知不觉地就睛红了，声音里还带上哭腔。

    13.

    “王八！神经病！”“为老不尊！”“你不是人！”覃小右绞尽脑挤几个骂人的词汇，狼狈地爬起来，又自己的泪。

    摔得太狠了，还在发疼，他骂人的声音越发控诉。

    连湛着气说：“一个男孩，摔了也就摔了，怎么那么气……”

    覃小右自己也觉得很没面，不择言地反驳：“你把我当男孩了吗？！”

    这话他上就后悔，脸爆红，趁着连湛呆住了还没说话，又愤怒地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欺负我！你就等着我报复你吧！”

    连湛自己的疼都还没缓过来，又开始疼起来，另一只手伸去摇了摇，示意先让自己缓缓，老半天没说话。覃小右本来是想扑上来揍他的，但现在心里就只有委屈，委屈了半天这人又不歉，气冲冲地说：“认罪了吧！没话说了吧！”

    “疼……”连湛闭着睛，“被你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