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奕：“不他们。”

    秦放戳戳他：“那这个字怎么办？”

    秦奕顿了，拧眉：“不。”

    “一直饿着肚也没关系？”

    秦奕：“没关系。“

    秦放笑了：“那秦洱他们呢，一直睡着？”

    他这样说，秦奕薄抿了抿，没再声。

    秦放放缓了声音，哄他：“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秦奕眉心皱着，模样像只将要被抛弃的小狼狗，秦放心得一塌糊涂，越发耐心：“好啦，等我安顿来，你偷偷来找我行吗？”

    秦奕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薄动了动，声音很轻：“你不会离开的对吗？”

    说这话时他是看着他的，一双黑眸比往常复杂了很多，弥漫着一无法详述的不安，仿佛他们分开过很久，久到刻骨铭心。

    这是秦曦的“绪”吗？秦放当时的确是不告而别。

    他心微酸，声音也轻了很多：“离开了也没事，你可以找到我。”

    秦奕握着他的手蓦地用力，声音也沙哑了：“很久。”

    秦放只觉得心窝上压了块重石，他问他：“多久？”

    秦奕张嘴，话似乎到了嘴边却又停住了，他似乎想说来，可是却又无法说来，随着中的焦急，他的脸也变得苍白，褪去血的薄轻颤着，似乎在承受着大的神冲击。

    秦放反手握住他，沉声：“停止思考。”

    这四个字他说得平静冷漠，是冰冷的命令，是毫无的机械音，可奇迹般地，秦奕冷静来，恢复如初。

    秦放看着他，嘴角慢慢扬了起来。

    他靠近秦奕，额抵在了他肩膀上，这是个十分亲昵的动作，在晚夏的凉风里这幅景象仿佛只装了他们两人的丽画卷。

    秦放轻声：“没事，慢慢来。”

    秦曦，的确是你。

    好的，秦放嘴角扬着，眶却有些发。他以为自己此生再无挂念，可其实还有。他挂念着秦曦，挂念这个没有血，却真实存在的孩。

    ——教授，名字是什么？

    ——名字啊，很多时候它代表了一个人。

    ——我有名字吗？

    ——你想要名字？

    ——可以吗？

    ——当然，曦怎么样？秦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