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和女？”

    秦放摇：“繁衍后代是这样，但谈恋不是，男和男、女和女也可以。”

    “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这该怎么解释？秦放苦笑，给不了他答案。

    秦奕盯着他，将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给挑明了：“因为我不是人吗？”

    一句话像针一样刺了秦放的心脏，他面沉了来：“不要这样说。”

    秦奕垂眸，薄抿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没表现来，可的失落却像般将昏暗的屋填满。

    秦放轻叹气，手掌覆在他手背上：“好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秦奕反手握住他，闷声：“我想和老师谈恋。”很动人的一句话，但因为说得太脆，反而失去了它原本该有的意义。

    秦放：“你本不懂这三个字的意思。”

    秦奕蓦地抬，盯着他问：“不懂的事就不能吗？”

    秦放愣住了。

    ——计算机不会不懂的事，但人会。

    秦奕见他不声，到底是怕他生气，他轻声唤他：“老师。”

    秦放心神不定，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嗯。”

    “您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

    秦奕低声：“我只是想待在您边。”

    秦放忽然很想问他，如果他不在了，他会怎么办？可是又没办法问来。

    毕竟他曾离开过。

    “好了。”秦放扯了嘴角，对秦奕说，“早儿休息吧。”

    秦奕没再多说，只是与他合衣躺，尽量地离着他近一些。

    秦放并不排斥，其实他很喜他的温，炽的、的，是人的温度。

    第二天一大早，秦放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上面。昨晚的谈话早已被夜掩藏，像每一个不愿回忆的梦一般。

    秦放方着脑袋对秦奕说：“我一会儿会把人引开，你偷偷回去。”

    秦奕：“我留在这里等您。”

    秦放说：“秦洱他们怎么办？都饿着肚？”

    秦奕说：“他们不会饿。”

    秦放：“人都会饿。”

    秦奕一顿，敛眉：“好，我晚上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