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给他，憋得他放低姿态求，省得他总一副在上的模样。

    门，守卫的两名侍卫对视，望了望她的背影，又向屋看去，一时间左右为难，主们的纠葛，他们似乎不宜手。

    银月已斜倾，星光柔和，徐徐清风拂，霍清怡坐在木墩上，倚靠着，迷迷糊糊睡去。折腾了近一日，她实在困极，如此也能眠。

    大约是在这几日间多有惊吓，她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生，时不时总会惊醒一，转而困意便上涌，又睡了过去，几个梦织回绕，纷纷扰扰。

    那一梦，她似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压抑的家。

    小小的她，抱着一个布娃娃，蹲坐在卧室门，面呆呆的，近乎于木然。映在她瞳孔里的，是两逆着光的黑剪影，光影闪灭，声音繁杂。

    “那女人有什么好，啊？”女人声嘶力竭，泪满面，发随意扎着，几缕碎发凌着，疯狂地拉扯着男人，哭闹着，几乎崩溃，“我为了你，为这个家付多少，你有没有良心啊！放弃事业给你持家育女，你却嫌我不打扮，嫌我不再漂亮，就喜上外面光鲜的……”

    男人皱着眉，一脸不耐烦，斥：“你这个疯婆，我一直说没有，你偏偏不信，非要闹得全世界都知，让所有人都知我对不起你，好了，我现在如你的愿和她好上，你满意了吗？”

    那二人争执着，男人甩了一掌，便怒气冲冲开门。哐啷一声响，他摔门而去。

    女人呜咽着，蜷缩在地上，狼狈万分。不到一刻，她便站了起来，径直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有一面大镜，斜对着卧室门的女童。她抱着布娃娃，不敢多说一句话，怕遭来一顿打，往日女人受了气，便会把气撒在她上。

    她攥着布娃娃的手臂，不知为何心发，怔怔地望向镜，在上面能看到女人的影。她看见女人打开阀，躺了浴缸里，像往日那样，似乎打算洗浴，但奇怪的是没有脱衣。

    女人手里拿着刀，朝自己的手上割了一。她还记得，那是一把果刀，以前家和睦时，女人会用它削果，端上来喂给她吃。

    阀一直开着，漫了浴缸，全是红的，染红了洗手间。血一路着，蔓延到她的脚……

    后来，她接受了三年心理辅导。那些旧事，虽已不再是梦魇，但仍对她造成了影响，如在婚姻上，已决意独一世，至多借养一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