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没有鬼神？”

    男生的话音落之后，冯褚就觉到旁边的女生微不可见的颤抖了起来。

    “啪”的一声细响，对方的黑签字笔甩到冯褚的上，她洁白的短袖上被了一不不短的黑线条。

    女生惊呆，回过神来之后，她赶忙从袋里拿巾递给冯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总是这样……

    见女生死死咬住嘴，上面隐隐有血珠渗来，冯褚赶忙摆手，用不会影响到其他听讲的人的声音说：“没关系。”

    因为两人都在动作，所以难免有所碰。

    觉到女生手臂上传来的冰凉的温度，冯褚眨了眨睛。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东西。

    在女生惊恐的目光中，冯褚皱着眉反握住了她的手，认真：“是不是旁边的空调风太大了，我帮你。”

    女生意识的想挣扎，但受到手指那里传来的宛若光一样的温度，她忽然就沉默了。

    “谢谢……”

    “不客气。”

    两人的对话时间很短，演讲台那里的老者已经开始回答男生的提问了，“鬼神之事，还得看你们怎么想，你们觉得有，那就是有，你们觉得没有，那就是没有。”

    听着看着模棱两可的答案，台的学生不满了，“您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既然这样，那我就说实话吧。我昨天还见到过一只鬼，半透明的，跟你们想象的差不多。”老者摸了摸胡，一本正经。

    “骗人。”台不知是谁，说了大半数人的心声。

    老者摊手，“你们看，我说没有，你们不信，我说有，你们还不信，我总不能现给你们抓一只过来，放投影仪上演示给你们看吧？”

    那倒也是……

    学生们终于安静了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生站了起来，她一脸正经，就像在什么学术研究，“您觉得，动植真的能拥有人的智慧吗？”

    这话题是离易经的容越来越远了，真不知现在的孩怎么都对这个这么有兴趣。

    或许也是察觉到了自己之前通篇都在讲《易经》有些枯燥，面对这些问题，老者倒也没有生气，“这个说不定还真的可以。”

    “不是说建国后不能成么？”远远的，有人玩笑。

    老者摊手，“万一人家是建国之前就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