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刚过二十。”

    颜姝轻声：“哦？那你多少岁分化的？”

    余乐闭一笑，睛弯成了一线：“我分化得晚，一年前才现第二征。”

    “Beta也不错。”颜姝声音柔和，“你父母都在故乡吗？”

    “父亲在。”余乐对颜姝有莫名的好，他说了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不过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

    “是吗……”颜姝轻叹，“很抱歉提起了让你难过的事。”

    “没关系，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余乐其实没有多少关于母亲的记忆。

    “好，那我们开始吧。”

    颜姝说：“测试时你的脑海里可能会重现一些让你伤心难过的回忆，神力越引起的共就越烈，不要张，就当是对过去的缅怀。”

    余乐：“好的……”

    这一他知，刚刚从实验室去的新生很多眶都红红的，还有些脸上挂着泪。

    测试仪开启后，一类似于电的觉直窜余乐的大脑，那一瞬间有近乎颅/的觉。

    但慢慢的，就变成了一说不来的状态，乎乎的，又很舒服。

    他的意识在一片浑浊的黑暗慢慢坠，再次重现光明时，余乐又回到了一年前的那天，他和同伴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转就见原缪站在门。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见原缪用一从未对他说过的冷淡语气：“我们分手吧。”

    “不行！”余乐想也没想的拒绝，他拉住原缪的手慌地说，“你听我解释，虽然我最开始是……”

    “还重要吗？”原缪自己的手，随后转离开，“她说得对，我本就不该和你走到一起。”

    “别走，原缪，你不能走……”

    冰冷的银测试椅上，余乐留了两行泪，中喃喃不清地喊：“原缪，我错了……”

    颜姝看着终端上绽放来的等级颜，轻轻叹了气：“他快醒了，你不来看一？”

    几秒后，办公桌的帘后面，走来一位穿黑服饰的年轻男人：“谢谢。”

    “客气什么。”颜姝轻叹，“都是孽缘。”

    “……”

    原缪没再说话，看了两余乐后转就要离开。

    “但是原缪……他很在意你。”

    第3章

    余乐缓过神时，测试已经结束，他坐在椅上摸着脸上的两行意愣神了好久。

    “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