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没明白余乐到底哪来的自信。

    “你悠着，别把家底掏空了。”

    “分分钟赚回来！”

    余乐挂完电话，立刻找到赌盘背后运行员的邮箱，给他发了一封邮件。

    半小时后，两人在一区门的甜品店见了面。

    余乐朝面前这个材瘦小的Beta伸手：“学好，我是余乐。”

    “你好，我是禽兽。”

    “……”余乐怀疑自己听错了，“抱歉，我没听清楚。”

    这人声音大了些，面无表：“我叫秦兽，朝秦暮楚的秦，秦兽的兽。”

    余乐咳一声：“秦学好。”

    谭青今天不在，上甜的只有小AI，余乐了一份榴莲千层，说完就见AI冒着熟悉的声音说：“不行哦乐乐，榴莲千层量太，吃胖了就追不到大王啦！”

    余乐望着AI的两字，陷了沉思。

    它中的大王，不会是原缪吧？

    这次的不只是有名字，还有一写去的程序，它自己都无法删除：这是天上人间研究院院的，如若见到请将它送回天上人间，必有重酬。

    余乐：“……”

    天上人间，怎么听着这么不正经呢？比起研究院，似乎更像是某些不可描述之地的名字……

    秦兽托着：“天上人间啊……你和这小东西认识？”

    余乐摇摇又：“见过一次。”

    从图库里找一个幽怨的表：“乐乐是个大笨！就你这样还想追大王，梦吧你！”

    余乐看着气哼哼离开的，不知所措地摊了摊手：“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听说这小AI，是天上人间那老的心，就是脾气刁蛮了，天天趁人不注意往外溜。”

    余乐没想结果便不纠结，当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建模一比一还原需要多少费用？”

    秦兽盯着余乐看了十秒才开：“……本来照正常价位，三百万足以。”

    余乐：“……你怎么不去抢？”

    市场建模才多少钱！

    秦兽知余乐在想什么：“他们能和我比吗？你大可以去外面打听打听一区秦兽，我是什么平。”

    余乐：“……”

    本来正经傲气的一句话，偏偏带上了“秦兽”两个字，瞬间气氛就不对味儿了。

    秦兽笑了：“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