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我再也不理他了呜呜……”

    余乐：“……”

    原缪牵着他来到了客厅，就见帆正哄着盛，颜姝看见他们来好笑：“你们嘛了，他气成这样？”

    余乐摊了摊手，表无辜：“我只是说不认识他而已。”

    颜姝失笑：“难怪，你都忘了他两次了。”

    “……什么意思？”余乐一蒙，什么叫作两次？

    “这算是联机密。”颜姝看了原缪，斟酌，“大概在四五十年前开始，爷爷就在行神的研究，看能否在人类神完好无损的状态，将其神转移到另一人造躯壳上……”

    余乐懂了，他不可思议地看向盛：“所以这小孩快五十岁了？”

    颜姝笑声来：“那倒没有，他跟你差不多大。”

    听了一会儿余乐才明白，盛是他小时候家的儿，因为得了绝症命不久矣，恰好那个时候颜生书的研究已经获得了突破的展，余乐神极其活跃的盛便成了最佳的实验对象。

    如果实验成功，盛会“重活一次”，如果失败……

    那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个死。

    余乐觉有颠覆了自己的世界观：“这不就相当于永生吗？这躯壳老化以后，再接着换……”

    颜姝摇摇：“没有那么简单。”

    原缪余乐的指尖：“说起来比较复杂，里面涉及到了很多问题，且对实验的要求极，一亿个人里面都未必能找一掌之数符合要求的人。”

    颜姝轻叹：“盛是目前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对象……不，只能说是半成功。”

    颜姝说的大多数词汇余乐都没听懂，大概明白的是，盛神成功转移后，却有类似于智能系统的格式化，虽然他有绪，有像人类小孩一样的灵古怪，但却缺失了人类特有的同理心。

    其中的歪歪非专业人员也说不清楚，何况是机密，余乐也无意了解太多。

    颜姝所说，盛一开始是转移到了AI人工中，由最近几年才将外壳换成了仿真肤。

    但谁都不清楚，已经和智能系统一样脑海中输了过多数据的盛，现在真的还能称之为人类吗？

    余乐多看了两生闷气的盛，却发现他哭到现在，角都没有一滴泪。

    原缪牵住了他的手：“走吧。”

    余乐迟疑地嗯了一声，随后摸了摸盛的发：“别气了。”

    两人来到了一座楼前，余乐张地搓手，但脚步却未迟疑。

    走到一半余乐发现旁的Alpha停了脚步，他回看去，疑惑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