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没把杯往里放放。”方穆博递给唐一个苹果：“不过也真邪门，橱门怎么就突然开了。”

    唐摇摇，接过苹果啃了一，迟疑问：“是不是剧？”

    他不禁失笑，坐拍拍唐膝盖，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唐开：“不好意思啊，给你惹了麻烦。”

    没人知真正的原因，唐仰靠在沙发背上，心烦意，突然神一顿。他伸手指着天板，对方穆博：“方哥，那是什么？”

    “我不知。”方穆博说：“如果真的是剧的话，它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他余光瞥见地板上的血迹，暗自叹息一声。

    唐痛的已经麻木了，他沉默地任由方穆博在自己额上动来动去，视野里是方穆博淡的嘴和线条刚的，刮的没有一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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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兰葵予赶来的功夫里，方穆博和唐一起好好把自个儿家搜了一遍。在唐的专业指导，方穆博专门留心那些可以给窃听提供可持续电源的地方，很快搜了三四个一模一样的窃听。

    两人毫无思路，僵局之中唐拿手机：“问问兰葵予吧。”

    左右看了看，确定包扎的没问题了，方穆博问：“应该没问题了，疼得厉害吗？”

    他家里的那些窃听还能以有变态主角想要监听他的隐私来解释，但方穆博家的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两人检查着卧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方穆博正在搬动大衣橱检查后面的座，唐去开门。兰葵予站在门，背上背着用黑布包起来的刀，还微微有些气，显然是匆匆赶来的。

    他站起，想要去收拾一地上的血迹和厨房的玻璃碎片，方穆博拦了他，用不容抗拒地力把他重新回在沙发上，盯着他略微惊讶地双：“好好坐着，我去收拾。”

    显然方穆博也很疑惑，他把那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几个来回，看不什么名堂。

    方穆博清扫厨房的地面，把碎玻璃杯和碎渣专门放在个不用的盒里扔垃圾袋——这样省得小区拾垃圾的老太太翻找时会扎到手。他拾掇好一切回到客厅，唐正乖乖坐着，保持着和他离开时一样的姿势。

    它安静躺在方穆博的掌心，行使着应有的功能。两人面面相觑。

    方穆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盯了半晌才发现那东西——它藏匿在明亮的灯边缘，只有一个小小的黑凸起，不使劲看本注意不到。

    唐额角又猛烈地痛了起来。

    “怎么回事？”唐给她让开门，兰葵予走来，一就看到了茶几上的几个小黑块。

    太糟糕了，他到人家家里蹭饭就算了，还惹了麻烦。

不易察觉的无奈还有些别的绪。他用棉球沾着酒净唐的伤，在上面了层厚厚的云南白药，又贴上纱布。

    方穆博站在餐桌上把那小东西拿了来。这东西他见过，和唐在茶馆里给他看的那七八个窃听一模一样。

    唐想了想，：“它大概想让我受伤后去医院找医生？”

    唐抬手摸了摸额上的纱布，摇摇：“还好，没刚开始那么痛了。”

    方穆博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