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穆博接过来，仔仔细细把上面正趴在泳池边上的青年打量一遍，：“真的和你得一模一样。”

面拿一个相框。

    毕竟现在唐的份还是他的人，黑塔里有不少佣人和手，陈绍衡肯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草。

    唐关上床

    他俩把几个相册夹层里的照片全都看了一遍，方穆博特地挑来了兰被陈绍衡从背后抱着，半个肩被的床.照，给唐说：“你平时比这还要——”

    “《当你老了》的德文版？”唐恍然大悟，他本来还以为写在这地方会是什么解谜之类东西，没想到是诗：“你怎么还懂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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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并没有问陈绍衡给他说了什么，毕竟不久之前自己才主动告白，虽然两人也算确定了关系，但他还稍微有觉得别扭，小心地维护着彼此的私人空间。

    方穆博得到了想要的答复，笑着摸摸他，和唐一起上床，盖上被。

    “大学时上过德语的选修课，这首诗韵脚翻译的和原版非常贴合，老师拿来讲过，我就记来了。”方穆博揽着他肩膀，笑：“我发音不是很标准，还好你不懂德语，不然肯定得笑话我。”

    方穆博把枕拿到一边，也从床上起来，坐在唐后，视线从他肩越过，看到了风景照上的那一行德语。

    “哪有，我明明就是普通人相。”唐和方穆博对视，最终率先败阵来，有不好意思地：“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方穆博不禁莞尔，了唐掌心，比了个OK的手势。

    “但是他就觉比我好看很多。”唐客观公正地：“可能这就是气质问题吧。”

    “我像是那人吗？”唐说着打开相册，取夹层里兰的照片，给方穆博：“看，这就是兰。”

    过了不久两人便去吃晚饭了，有陈绍衡在，饭桌上鸦雀无声，还让人难受的。

    饭后陈绍衡把方穆博叫去，说了什么唐并不知，唐回房等了他一会儿，突然想到陈绍衡应该会给方穆博安排其他房间，不会让他俩住在一起。

    一直到唐都准备睡了，房门才被敲响，唐过去开门，方穆博站在外面。

    方穆博臂弯上搭着一新的睡衣，看了那张非常舒适的大床，问：“我今晚从这儿睡，介意吗？”

    在他那个形容词说之前，唐以无比捷的手夺走照片，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你自己知不就好了吗！”

    “Wie viele liebten solcher Günste Blid Deine Sheit, ehrlich oder nicht。”方穆博缓缓念了来：“多少人过你青的片影，过你的貌，以虚伪或是真。”

    唐突然张起来，掩饰般地摸了摸自己鼻尖，：“可以啊。”

    其实在克苏鲁世界里两人就都不知睡过多少次了，上早就习惯，但这毕竟是确定关系后的第一夜，怎么着也有着非同一般的纪念意义吧。

    “你是不是对自己的颜值有什么误解？”方穆博被他逗笑了：“唐唐，你很好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