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闹绝，却迟迟没能等来他爹。

    听到主屋里有些不对劲，他赶跑过来看，却发现他爹拎着麻袋，看也不看他一就往外走。

    “爹，你去哪？”

    钱明华回瞅了一钱月涛，见他神躲闪，“呵，你知我为啥同意你跟那知青对象吗？”

    钱月涛一愣，显然没明白他爹话题转得这么快。

    钱明华丢一颗炸弹，“因为老不指望你了。这才哪跟哪你就这么不孝！”

    钱月涛吓傻了，“爹，你可就我一个儿。”

    钱明华面无表地看着他，凉凉地，“儿？不孝的儿只会给我添堵，以后你就跟你媳妇和你娘住吧。爹会搬去住的。宅我都选好了。就选在你村尾，跟你姑当邻居。”

    这是他跟钱维汉想到的法。两个孩都被郑小教坏了。如果他还继续当他们的后盾，那他们保会越走越偏。

    倒不如让他们自利更生，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的斤两，离了他这棵大树，看看他们还能不能过得这么轻松。

    钱月涛咽了唾沫，显然不愿相信，“爹，你说假的吧？”

    “信不信！”钱明华拎起麻袋就往上扛，“等你啥时候结婚，过来通知我就行。我会参加的。”

    钱月涛也顾不上吴丽君的事了，他现在满脑只知一件事：他爹不要他了。

    他抖着嘴，像是要哭来似的，“爹，你去哪？”

    钱明华却对他的反应视若无睹，“我去你表舅家住，顺便监督盖房。”说完他扛着麻袋往外走。

    钱月涛吓得脸大变，追院，钱明华已经走到巷了，他卯足了劲儿想拉住他爹的胳膊，却被他爹狠狠甩开。

    等他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爹早就跑远了。

    钱月涛着腰，立刻调往家跑。

    “娘，娘，我爹走了。”

    钱月涛推开房门的时候，看到他娘坐在炕上抹泪，她的眶红得吓人。

    “娘，你怎么了？”

    郑小睛，抹净脸上的泪珠，“娘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