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娘，我不知。我看不清对方的脸。”

    钱淑兰依旧不肯死心，“声音呢？”

    邓兴明白依旧摇。

    也对！伸手不见五指的，哪里能看清对方的脸。就算能记得一声音，可王家村生产队就有一千三百，邓兴明本就跟社员们不怎么熟，哪里记得住？更何况也未必是王家村的人，说不定是别的生产队的。

    钱淑兰只觉得自己脑壳疼，“儿，你不能承认你没犯过的错！”

    邓兴明低，“可我。。。”

    钱淑兰双恳切地看着他，“你只要不承认，让他们去查真正的凶手就好。”

    邓兴明愣住了。

    站在门边的两名民兵也愣住了。

    钱淑兰走会议室有些颓丧，她本就没能从邓兴明嘴里得到有效线索。

    主任听到两位民兵向他汇报况，他让两人退。

    他走过来朝着钱淑兰笑了笑，“钱同志，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儿犯这么大的错误，但是许多人都看到了，你儿确实跟杜兰秋同志躺在一起，衣衫不整。而且杜兰秋同志的确有被人侵犯过。无论他承不承认，证据指向的就是他。”

    已经在这边生活十一年的钱淑兰早已明白。这年代律法不全，查证也不像后世那样严谨。所以邓兴明就是他们犯人。

    她之所以让邓兴明否认，也不过就是求个心理平衡。

    钱淑兰面无表地开，“我能见见杜兰秋同志吗？”

    主任立刻摇，“不行！你又不是她的亲属怎么能见她？”

    钱淑兰这是真的急了，“她是我的朋友，我曾经救过她，把她带到王家村的，在王家村，我就是她最亲的人。”

    杜大梅说不定真的认为邓兴明是侵犯她的人，可本就不是啊。她还想让杜大梅相信她说的话呢。

    主任目光灼灼，一直盯着钱淑兰的睛，笑着解释，“正因如此，你才更加不能见她，谁知你会不会携恩图报呢？”

    携恩图报？钱淑兰愣住了，好像现在的她除了这个法，也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找不到真正的犯人，只能让杜大梅自己否认，只要对方说犯人不是邓兴明，那他就能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