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挂着泪珠的睫颤动了一，“你喜苗素，和我没关系。”

    “嗯，我知。”罗尧接着说，“但是橙，这只是我一开始的想法，当我慢慢了解你之后，我发现你和苗素，你们完全不同。”

    罗尧的语气非常郑重，他生怕程澈误会他了，他罗尧不是玩别人的人渣。

    听到罗尧这番真实，程澈目光微微垂向地面，表开始变得自嘲起来。

    “我当然和他不同，他是你求而不得的人，而我是……我是……”程澈努力回想着方觉那天对他说的，“我只是聊以藉的替代品……”

    程澈说完，中又有了些许闪烁的光。

    罗尧心中咯噔一，咬牙暗骂方觉不是东西，这话对他说了就算了，方觉居然还跟程澈说了。一想到程澈被他的好兄弟如此欺辱，如此不尊重，他就一阵冒火，但最重要的不是方觉，而是程澈，可他罗尧打从生起就没哄过谁，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是这样的！”罗尧急切地解释：“橙，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你只需要记住，你不是替代品，你不比任何人差，你明白吗？”

    罗尧双手再次不由分说扶上了程澈的肩，他死死地盯着程澈的表，多想看程澈的样。

    可惜，程澈并未如他所愿。

    “那对于你来说，现在的我是什么呢？”如果曾经的他是一个和苗素相似的人，那么现在的他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你是……”罗尧急忙脱而，却言又止。

    夜风穿过两人间的空隙，冰凉又绵，罗尧隔着风，在另一边默默看着程澈，“朋友”、“学弟”、“队友”……好几个称呼在心和嘴边过一遍，却都没能说来。

    突然的沉默总是带着窒息的错觉，就仿佛空气突然被光了一样。

    “我明白了，学，”程澈眨了眨，努力把那悬而未落的丢人收了回去，“谢谢你为我的那些，无论是否因为苗素，这段时间我的确很快乐，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快乐……”

    程澈哽咽了一，突然说不去了，没有这副与苗素几分相似的，就没有罗尧对他的好，更没有单调天地中，那些突然而至的斑斓彩。

    程澈知自己钻死胡同里了，但他走不来，他没法心安理得，他甚至想要着罗尧选择，还好他清醒得够快……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如此在乎这一。

    程澈从罗尧双手的桎梏中挣脱来，退后几步，对着罗尧鞠了一躬，然后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