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餐，我最近刚学会几个新样。”

    不知怎么，挂完电话，程澈有些心神不宁，他把原因归结在撒谎上，毕竟对自己的人撒谎，太考验意志力了。

    严浪约程澈的地方就在附近，程澈到的时候，严浪早就已经到了。不远有人在弹奏钢琴，是一首似曾相识的名曲，那悠扬的曲调回在整个餐厅，让人倍舒适。程澈意识地思考这个曲是谁的，却想了半天也没想来。

    “赛琳娜的《野外幻想》，我给你推荐的CD里就有这首。”

    “你是最近才决定要走的吗？”

    两人几乎同时说话。

    严浪笑了笑：“其实这个邀请，我半年前就收到了，只不过那时候舍不得走。”

    他看了程澈一，那一饱意，像是挣扎之后的放弃。

    程澈抿了抿，他知严浪的意思，同时也替严浪到兴，因为严浪终于决定放了。

    “还好你现在决定舍得，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严浪听罢，抵笑：“小澈，你说话总是这么直白，直白得不留面。”

    很不留吗？程澈在心中反问自己，他觉得自己只是说了句实话罢了。

    “小澈，你真的决定了吗？”

    “决定什么？”

    “你当初跟我说，你会彻底离开他，还说他永远都不会知孩的存在。”

    程澈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那天H市的烟节，他亲向严浪说的。在他看到罗尧和白桢在烟晚宴上的同框照之后，他承受着怀的折磨，信誓旦旦地承诺，承诺给自己听。

    “我……”

    “可你看现在，你不仅和他重归于好，还把孩也接回去了。”

    严浪还说他不留，严浪说话比他还要不留。

    “对不起……”程澈对自己在严浪面前的“尔反尔”产生了些许羞愧。

    “傻瓜，跟我歉什么？”严浪脸上泛起四月风般的温和笑意，“这些天，我想了很多，虽然在我看来，他肯定并非良人，但如果你因为他到幸福，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严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和他本人不符的小孩一样的固执。

    “严浪……谢谢你。”

    “不是吧，你对我除了歉就是谢吗？”

    程澈摇了摇，“这是我早就想说的，你总是帮助我，我都无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