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渐渐停止了哭泣，哭累了，便沉沉睡去。

    程澈抱着小鸭往门走去。

    “你要去哪？”罗尧挡在程澈面前，好不容易回来的程澈，他怎么舍得再次放走？

    “回家。”程澈试图绕开罗尧。

    “这里就是你和小鸭的家！”

    “这里？那天是你让我走的，你忘了吗？原来白桢还没有住来啊。”程澈刚才一心都在小鸭上，现在才发觉，这里好像保持了他离开之前的模样，连小鸭的摇篮车都放在沙发边上没有推走。

    “橙，我再说一遍，我和白桢什么都没有，你看到的那个人，整容也好，巧合也罢，但他真的不是我！你不能冤枉我啊！”

    罗尧语气激动，说完之后，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一时间都没再说话。罗尧在张地等待程澈的反应，而程澈却在努力分辨罗尧刚才那一番说辞，罗尧表十分认真，不似作伪，他记得那天在清洗中心，罗尧也说过类似的话，但他觉得太离谱了。

    这时说巧不巧，罗尧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苗素打来的，苗素这几年跟陆谦之一起去了国外，上周才回国。不过最近烦扰缠，罗尧一直无心约老朋友苗素一聚。

    手机震个不停，罗尧掐断了电话。

    苗素立刻发过来一条短信：「在忙吗？我有事跟你说，和你最近找的人有关。」

    “找人”两个字让罗尧握住手机的手猛然收，他看了程澈，更迭了绪之后，才将电话回拨。

    程澈走也走不掉，因为罗尧大的躯就挡在门上。

    “阿尧，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你要说关于我找人的事？”罗尧直奔主题。

    “对。”苗素听罗尧心急，不再寒暄，“我回国那天他们请吃饭，我听张垒说你最近在查一个跟你相酷似的人，是吗？”

    “嗯，有一个人他跟我的很像，由此引发了一些误会，所以我要把他找来。”罗尧每一个字都是看着程澈的睛说的。

    “是这样的，我昨天翻我爸的老影集，看到二十八年前咱们两家游时的照片，其中一张照片是你爸妈抱着一个小婴儿，我看到照片后面写着‘老罗一家’，可那时候，咱们都没生呢。”

    苗素一番话让罗尧心震惊，程澈趁机想走

    罗尧顾不得阻拦，沉声：“那这么说，我有可能有一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