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学到社会，像一个咒般如影随形，慢慢的，他接受了这个设定，自己也觉得自己不，他觉得苗素好，白桢更好，他们都是他拍不及的人，他无数次的自叹弗如，无数次的想要和白桢较劲，到来他却发现，白桢与他有本质区别，至少他永远都比不上白桢的心机和人品败坏。而他现在要思考的，不是争论和白桢谁更没有资格，而是怎样主动一，去罗尧，让罗尧心安。

    白桢在帽檐挑了挑眉，没有表态。

    “白桢，你真的……坏透了。”程澈组织了半天措辞，也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嗯，我要是不这么坏，怎么能骗你和尧哥这么久。”

    听着白桢语气里的玩味，程澈握了拳。

    “其实尧哥早就在查我了，从火灾过后，他几乎查遍了我周围所有的人。”

    程澈有些惊讶，他还以为他在医院说的那番话，罗尧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我本来已经累了，不想再继续了，不然我不会让你们平静这么久。但尧哥偏偏不放过我，他要把罗霄找来。也许是我预太烈了吧，他找到罗霄的那天，大概就是罗霄永远离开的那天。我把罗霄藏起来，藏得好好的，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白桢中有一丝疯狂和不甘，程澈已经无法分辨，他不甘的源究竟是罗尧还是另有其人。

    白桢并不知那天在饭店，罗霄向他求婚的场景被程澈拍来了。

    程澈面无表，“你这是活该。”

    生温和的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这样的重话，但一想到白桢不惜让别人整容，也要来拆散他和罗尧，他就没法说什么温和的话。

    白桢终于受到了程澈的愤怒，他喝了一咖啡：“因为被全网讨伐的事，我爸跟我断绝了关系，估计是收了尧哥不少钱吧，不过这没什么，反正没了我，他和那个家就可以幸福满了。”

    白桢不程澈愿不愿意听，自顾自说着自己的困窘，仿佛在议论别人一样。

    “你不知，尧哥比你想象的要狠多了。”白桢取帽，白皙的额上全是青紫的痕迹，角也受了伤。

    程澈震惊，“你怎么了？”

    “前两天被人打的，自称是曾经的粉丝，对我很失望。”白桢轻笑了一声，“哪有这么厉害的粉丝，不过粉丝对我失望倒是真的，你看看网上，现在还有成千上万的人要我糊穿地心，用生·伺候我爹妈，诅咒我全家去死，全世界都知白桢不是个东西，你说，我爸怎么不想和我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