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不动你了。”

    一次，在珣面前，况淮夜了一份这个年纪的男孩的无措。

    他手忙脚地想把珣翻过来，珣闷着就是不肯。他又不敢对还在哭的珣太用力，慌张地凑过去捞起自己上衣的摆想给珣一，珣不让，他一着急只好直接上手去抹，珣躲了几把脸彻底捂了枕里。

    “是不是痛你了？我给你看看好吗？”说着况淮夜就要去看他那，珣蹬着儿，说了句什么，可因为他脸埋在枕里，声音闷闷的，况淮夜没有听清。

    “老师……珣？”

    况淮夜心急得别无他法，只能尽量挪过去靠得离他近一，然后张开了手掌放在珣的，轻轻地，珍惜地着他的发。

    枕那里又蹦了句话，这次况淮夜离得近，听清楚了。

    珣说：“……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就因为我有依存症吗？”

    况淮夜着他发的手一滞，这样是指哪样，他们俩都心知肚明。但是除了那次珣在被得万分意迷时提到过自己的依存症以外，无论况淮夜后来再怎么使手段，哪怕被得老公都叫来了，关于这个依存症的事，珣却是绝不再提起了。

    “因为我有这个该死的病，所以你觉得随便怎么对待我都可以，对吗？”

    况淮夜对他的指责一时无力反驳。

    不是的，他不是觉得因为珣有依存症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对他为所为。

    他更坏。

    他在珣第一次告诉自己这件事时，意识地选择了怀疑，并以这怀疑为由，心安理得地拿着珣的照片威胁他和自己发生关系。

    “……不是的。”他呐呐地说，怎么听怎么透着一心虚。

    “你就是！你觉得把大人玩于掌之间很有趣对不对？你就是这无聊的青少年！”

    况淮夜苦笑，他可从来没会过珣所说的什么把他玩于鼓掌之间的觉，甚至大分时候，虽然看上去是他予取予求着珣，实际上他自己却最清楚，不多少次提醒自己前的珣和自己多年来想象里的珣本不是同一个人，也依旧改变不了珣时时刻刻对他的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