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会觉到痛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作用。

    珣拒绝了况淮夜要帮他联系看过的心理医生。

    况淮夜牵过他的手，掌心向上地打开来：“是用这只手砸的玻璃吗？”

    可是即便是这样糟糕的时候，珣仍旧分一善良，放在了他的手里。

    可是现在不同了。

    他相信况淮夜是好意，但他没这个信心能赤地和一个陌生人剖析自己成经历来合治疗。何况他明白成瘾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好戒的。刚开始发现自己有上瘾倾向时，他也试过通过其他手段，比如用刀片在自己大侧划一些，企图来抑制对的依赖。

    “况怀谷没错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在觉到危险或者不妥的时候，第一反应选择自保也是人之常。”

    况淮夜的语气里带着暴戾。珣讲述得很平淡，但况淮夜却从他这三言两语里受到了他当时的孤立无援和惨烈。他把橱窗砸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恐怕就是这件事发生没多久，所以那时候珣的手上才会有那么多血。

    理是这样，但珣心里也不免去咀嚼况淮夜的假设。

    是啊，这都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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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暴力解决事是不可取的，你不要仗着自己拳就老想和别人动手。”珣想到他俩一回见面居然不是在教室，而是在派所里，虽然这位同学以一打三也没吃着什么亏，但还是非常有必要趁机给他端正一思想，省得以后他再给自己找这去派所捞人的事。

    即便血了，想就是想，才是最能缓解他焦虑和沮丧的方法。

    所以后来珣就不想抗拒了。

    如果况淮夜在，如果是况淮夜，可能真的不会在意别人的光而站来维护他……况淮夜会吗？

    珣沉默。

    “况怀谷当时没站来帮你吗？”况淮夜问。

实这些破事他跟谁也没有提过，没料到竟然会在况淮夜面前说来。

    “……早就好了。这都多少年了。”珣刚好就此把手伸了回来。

    真要倒退回去，他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自己都要靠珣的善良来遮一遮雨呢，遑论能保护珣。

    珣还以为况淮夜听完会发表发表论呢，可是等了一会儿只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腰上。两个人这相拥式的姿势亲密得让珣有些别扭，珣想把手缩回来，他又握着不让，只好随了他，搁在那儿不动了。

    抗拒嘛呢，一来自总比自残好，二来反正他又不是通过频繁更换伙伴来达到，他自己解决起来安全又卫生。而且后来他也和达成了一共识，就是再想，也基本是一天只来一次，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算是尽量自控了。

    虽然近来因为况淮夜的关系，好像【靠自己也能玩了个】这一天一次的平衡有被打破的

    “你看人的光真是……”既然珣讲的是，产生过好，那潜台词是已经没有在喜了，可是况淮夜想到在珣那况还选择袖手旁观的况怀谷，就忍不住要念他：“即使况怀谷没有喜你，作为你好朋友，在当时至少也应该站来维护你。如果是我，一定会把那些杂碎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第31章 夜空，悬的月光照了况淮夜的睛

    他们在彼此都狼狈糟糕的一天里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