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不放过任何一个升职的机会，在路上很认真地向赵发财推销一款他们养生馆重金打造的红外线智能磁疗腰带。

    “哎……”老爸再次叹了一气，不知是喝多了还是伤的绪冒了上来，眶都有些微微泛红，“老爸觉得对不住你的，一直都对不住你的。”

    顾清池把抹布放，坐到老爸边，开了听啤酒，又把桌上的那半瓶啤酒递回到老爸手里。

    客厅的灯还亮着，推门去一酒气和烟味熏得他睛都疼了。

    老爸摇摇，拍着他的肩膀，“你不懂，你不会懂的。”

    赵发财狡黠一笑，“那能不能优惠，2000块是不是贵了啊…”

    顾清池桌的动作停顿了一，没说话。

    “当然是真的啊！”斜一拍手，“这我还能骗你么，不信你问我们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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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的笑容看着既心酸又无奈。

    赵发财狐疑地看着他，压低了声音问：“你刚才说的那个，提升功能的作用，是真的吗？”

    “陪我喝两杯？”老爸又拿起酒瓶。

    就是这样酸涩的笑容，像一沉重的枷锁，将他牢牢地困在这里。

    “你买两条我给你优惠一些，家里有老人也可以用的，治疗腰椎炎什么的效果还是很好的，另外还送你一个全手动经络仪……”

    “没劲，”老爸叹了气，过了好一会才笑着开，“清池啊，你是不是觉得老爸特窝啊。”

    “你本来就不欠我什么的。”顾清池笑笑，跟他碰了碰杯。

    老爸一个人倚在沙发上看电视，满地都是生壳和空酒瓶，看这量应该是有人来过，陪他喝完又走了。

    “还喝个，”顾清池把酒瓶夺走，促，“赶洗洗睡了。”

    顾清池扶着额别过了脸，斜他姥姥在天之灵要知他每天这么招摇撞骗估计棺材板都要不住了。

    顾清池翘着二郎坐在人堆里四张望，有些一看就是公司聚餐，穿着一模一样的制服围在一起说说笑笑，有一桌上是两对小侣，吃个烤串还要喂来喂去。

    “真的，发哥，这个腰带功能真的是很大了，我姥姥之前试用了一星期之后腰椎间盘突的症状都改善了，一气爬十楼都不带气的啊。”斜一脸严肃地说着，唾沫星横飞。

    十这会刚好是夜宵摊最忙碌的时间，天气和一些了之后老板把桌都支到了外边。

个欠债的人。

    朋友。

    顾清池叹了气，反手带上门，“爸，你怎么还没睡啊？”

    除了斜以外，他好像没有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

    不知为什么，这些明明离他很近的东西，却让他觉格外遥远。

    “十一。”顾清池把地上的瓶瓶罐罐都捡起来放到屋外，又把一地的生壳给扫到垃圾桶里。

    只不过宋彧没办法成为他朋友。

    赵发财的事了结之后，斜非拽着顾清池去吃烧烤庆祝。

    顾清池跟斜完回家已经快十一了。

    不过后来他发现赵发财的智商比他想象中的要欠费很多。

    老爸回过，“嗯？几了啊？”

    顾清池本来听着都快乐疯了，忍着笑意说：“是用的，上之后就跟了个电动小达似的保准你一晚上七次都没问题。”

    仔细想想的话，宋彧倒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