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辛苦。

    墨娘依旧对小姑娘的骨赞不绝，甚至断言她能成为锐杀手，然而面对褚河星懵懂的表，褚襄温和地拒绝了墨娘带走褚河星的提议。

    现在这小姑娘满街撒，褚襄揣着手，微笑着看着她，缓缓跟在后面。

    谢知微正在计算概率。

    “舰，昨夜那个刺客擅自动手，但是你家国主早就收到报，据我的推断，有87.3%的概率，那份报来自铁卫，铁卫有你国主的人。”

    褚襄：“那剩的可能？”

    “由于我对曲凌心这个人的资料全来自你的记忆，所以我不敢肯定，毕竟人类的思维会使记忆带有绪偏差，剩的可能，那个线被安在占星阁，但这取决于曲凌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褚襄顿了顿：“这时候，你还不忘了diss一人类大脑，别忘了，你现在也只有一个微缩过的模块，不是整个本。”

    谢知微幽幽地说：“想让我帮你嫖人的时候，一一个我的好知微，其他时候就尽嫌弃我！”

    “停！”褚襄扶额，“我没有要嫖谁！”

    “好吧好吧。”谢知微毫无诚意，“你的国主正在朝堂上和人吵什么，说实话，他这演技吊打韩逸舰，拿去咱们舰队也是上平，不过看样，那个刺客小哥说得对，你们很难离开帝都，你得现在开始想办法，怎么能离开这里顺利归国了。”

    归国，褚襄叹息，把一个诸侯在都城不许回封地，虽然不合规矩，但方法实在太多，而且就算离开都城，前路也是危机四伏。

    他们走着走着，路过了一片市集。

    笼整整齐齐摆放在路边，就像收拾妥当的活禽市场一般，只是每一个笼里，都挤满了……人。

    褚河星面狰狞，一副要咬人的模样，褚襄了她的脑袋，小姑娘愤愤地低声说：“蓄法案。过去没有这么明目张胆，但是去年的时候，朝廷正式颁布了允许蓄养隶的法案。”

    大分的隶神木然，小分在无声哭泣，畏惧地看着卖家手里的鞭。不少人是缴纳不起越来越重的税金，被税务官员当场盖印变卖为，以偿还税务，少分，是家里人卖掉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