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快，不知是不是跟蓝珏混久了，什么中二大排场，摆起来毫不尴尬，甚至觉得十分舒。

    他懒洋洋地往垫上一靠，断过茶杯，悠然：“州营的待客之，真是令人大开界。”

    于是震惊里回过神来的将军们僵着，双膝跪请罪。

    褚襄喝了两茶，不不慢：“也没关系，反正，这些刺客已经招了，我心里也有个大概的数了，今日劳烦诸位前来，也不过就是问一句——你们觉得，刺杀国师，企图偷盗国主王印，该怎么置？”

    他虽然像是在问话，但实际上，他没有要任何人回答，朱九站在一旁，用他怪异的语调铿锵有力地说：“当诛！”

    不等在场人有所反应，褚襄已经挥手，银鹰整齐划一地腰刀，手起刀落，飞扬的血撒了满地，那些昨晚要自杀没死成的死士，这会儿齐齐不可置信的表，瞪着圆溜溜的睛，首分家，银鹰这说杀就杀毫不留的作风，生生吓得不少军士低声惊叫起来，咕噜噜去的人到一名将官脚，吓得那名将军条件反地了刀。

    褚襄轻声笑了笑：“行了，你们瞧瞧，谁认得这些杀手，就把尸收拾收拾领回去理了吧，别扔在我门，看着怪脏的。”

    ——刺客当然没有招供的，褚襄星际舰队，银鹰是沙场铁血的战将，没有一个擅刑讯供，这些都是死士，死都可以面不改，若是不用些特殊手段，就是打死了也招不了供。

    所以褚襄本就是演的。

    他并不想从这些闷葫芦嘴里挖线索，也不必要，因为死士固然悍不畏死，不代表所有人都心理素质极。

    他冷漠地看着那些士兵手忙脚地收拾一地狼藉，问谢知微：“你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什么明显的、机一扫就能发现的大异常。”谢知微回答，“但是你注意到帝都军那边的统领没有？”

    褚襄顺着谢知微在他前打的光标看过去，看到那个脸苍白、形销骨立的男人。

    “他那是慢重金属中毒。”谢知微说。

    褚襄打了个手势，一旁便装的银鹰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悄无声息地隐了人群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