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用心记在了心里，并且迅速学会了灵活应用，倒是让褚襄也惊讶万分。

    至于他的提议，褚襄：“是个不错的想法。”

    凤凰涅槃，于灰烬里重获新生，那么她们这些涅槃后的凤凰姑娘们，从此将会成为更多人活去的星火，如此，再好不过。

    “好，朱九，你辛苦一，负责教导赤鸢们基本的战术兵法，重在如何在战场混环境判断局势，斟酌如何急救才是效率最，白宁，你们离未擅用毒杀人，自然也懂得一定的毒理药理，先把基本的教给这些姑娘们，等这件事解决完安顿来，再学些基础的人生理知识，短时间倒是不必通医术，重在于要在战场上保更多人的命，让他们能够活着回到后方接受正规救治。”褚襄吩咐，“赤鸢营有你们负责训练，三个月后，考整成绩，选综合能力最的一名，赤鸢营的统领。”

    他一说完，那些姑娘们惊讶地抬起，言又止，于是褚襄问：“怎么，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尽可以说给我听。”

    她们互相看了看，年纪最小的那个率先捺不住，她后年的女人没拉住她，她已经径直问：“女人也能当统领？”

    褚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在她了一把，笑：“怎么，女人有什么特殊的？哦，我知了，难不成你是妖怪，不能给人类当统领？”

    在场的女都知那姑娘的意思——女人可以的事不少，但从未听过，女也能……从军为官。一营统领，那在军中，便是将军的级别，尽赤鸢才不过六十八人，但听褚襄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已经将她们视作军中一营，而非一群随军的婢女。

    但褚襄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科打诨让姑娘们纷纷了眶——好像在他里，女人天生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所以她们不再问了，她们纷纷附拜，这一拜去，从此以后，愿以生死相随。

    ……

    整合后的州营没有太多时间休息，唐谟已经传令全军集结，准备开，去与国主的善营汇合。

    刚刚经历过血战，但州营士兵虽有些疲累，但提起去为国主征战，竟然士气涨，褚襄自然也听到了军中疯传开来的说法——

    ——国师乃是荧惑星君在人间的影，那一夜正是他未卜先知，提前调度，才使得平叛如此顺利，而那些平素作威作福、很让西唐士兵们讨厌的帝都兵，在战场上忽然丧失战力，都是国师引来的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