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将军，我记得您并没有这些迂腐酸臭的想法才对。”

    “末将是觉得，文老大人的孙文伯修大人还在漠北，负重任，若是任由他祖父装死在这儿，会不会……”

    蓝珏轻微一笑：“这你不必担心了，文伯修分得清公私，所以我才重用他，况且当年他因为与这位文老大人意见相左，可是差一从宗祠除名。”

    “那末将没什么异议了。”宋喻乐呵呵地端着手，站到蓝珏后，那表仿佛在说“这场戏真彩”。

    那老臣僵地跪在原地，泪与冷汗齐。

    “国主，臣乃是两朝元老，臣今日在此行此举，只是为了劝谏国主——”

    “本王已经说了！”蓝珏声打断了他，“我不好，没受过正经教育，礼乐崩坏，骨里真是烂透了，就差大人您一腔血来醒我了，快，您今天到底还死不死？”

    “臣——”

    “你，死还是不死？”

    冰冷的话从国主中吐，没有丝毫犹豫，就像寒冬腊月一块冰扔在冻实的河面上，里外都是冰，上都是冷。老臣颤抖着回过，去看那些“同党”，那些刚才还和他同仇敌忾的战友，现在瑟缩着肩膀，低着，不敢去看国主的神。

    没等他再说家国大义的理，一直站在那儿的国主似乎耐心告罄，他居然起袖，径直走了过来，一把拎起了老人的领——就像蓝国主自己声声声张得那样——他不懂礼乐，没有教养，是个实实在在的蛮夷诸侯，的事儿都是土匪行径，拿去上都天衍会被一年又一年的朝会连番耻笑。

    但他就是了。

    蓝珏一把抓起骨瘦如柴的老，拎着他几步走到那石碑前，着老人的狠狠地一磕！

    老本就又渴又饿，已经被蓝珏的不路牌吓破了胆，还没真动手便昏了过去，蓝珏磕了他一，登时一捧血飞了来，顺着石碑淌，不过军校的军医们一就看，死应该是没死的，国主到底没有动手殴杀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