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过自己什么，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他扔公司的事，陪自己跑了半天，却还要跟自己说对不起。

    “这不怪你。”简宁笑笑：“也许有两个简宁呢，说不定我跟那个简宁是亲戚，谁知呢？”这样的解释显然太单薄了，他自己也不能接受，他尴尬地挠了挠：“对了，你带著简宁的照片吧？我想看看他的样。”

    接过苏宇青从钱包夹层里的照片，简宁微微一愣，那是一张两寸大小的证件照。简宁直觉地到，人间互赠的照片不该是这个样，应该更加亲密，假如是女孩会送艺术照或者生活照吧，当然简宁是男人，但证件照还是显得太生疏了。

    照片上的男跟简宁差不多年纪，虽然都是眉清目朗的男人，却谈不上相象，客观地说，简宁比他惹得多，如果说简宁是漂亮，那他就只是清俊。然而陈伯没有说错，他的气质是简宁难以企及的，即使困在两寸的证件照里，即使他淡淡地望著镜，连表都懒得贡献，简宁依然到压迫，简宁很难形容他的目光，那是一既达又凛冽的觉。简宁想了半天，把照片还给苏宇青：“他一定很聪明。”

    是的，就是聪明，那个照片上的男，聪明到锐气人。

    苏宇青没有说话，微笑著把照片收了钱夹。

    “陈伯很喜他吧？”

    “怎么可能？”苏宇青摇：“我是苏家的独，陈伯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著我结婚生，好去告我父母的在天之灵。遇到简宁之前，我是男女不忌的，陈伯虽然担心，但多少还有希望。见到他之后，我的世界里就再也没了男人，也没有女人，只剩一个简宁。你说，陈伯会喜他吗？”仿佛想起了什么，苏宇青笑了，他笑得那么温柔，近乎甜，然而简宁知那样的微笑只属于回忆：“应该说陈伯怕他吧。简宁就是那个样。我常常想，也许这个世界上，本没有他征服不了的人。”

    但他被死亡征服了，不是吗？简宁默默想著。

    苏宇青忽然抬起来，简宁以为被窥破了心事，一时有些贼心虚，不料苏宇青问的却是另一件事：“陈伯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所以昨天你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