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叶新，有些意外，却又在理中。叶新这样说，大概是不想凌封去陷救谁不救谁的问题之中吧，毕竟，事的确已经过去了。

    “是啊，天溪，那是个意外……”余坤怕成天溪也去钻这个角尖，陷一味自责中，明明谁都没有错。

    “其实我也的确过许多小动作，中的时候，还有大学的时候，包括到现在，用了些手段，让你注意我，在乎我……”成天溪脸有些苍白，他嘴角又挂着平时的那抹随意的笑，“我也一直以为你讨厌我就是觉得我这些手段卑劣，所以才和我拉开距离。”

    凌封抿着，没有说话。

    叶新递给成天溪一杯茶，成天溪小声说了句谢谢。

    “你也知，我娱乐圈是奔着你去的，”成天溪睛看着手中这杯没有一丝杂质的清茶，手指挲着杯沿，缓缓说着，“我在想，既然你讨厌我用那些手段，那我就好好努力，争取能站到与你比肩的位置。可我越努力越发现这些努力在里本不屑一顾，哪怕有时间活动跟我肩，你也只当我是个陌生人……”

    成天溪笑了两声，听不悲伤和难过，“我在想啊，喜你那么久，竟然会成为陌生人，多让人不甘心啊。于是，我不断找各能和你同框的机会，是黑是红都无所谓，粉丝撕不撕也无所谓，只要和你还有那么联系就好，只要能让你不忘记我的存在就好。哪怕你越来越讨厌，毕竟讨厌和喜一样也是一个人对另一个的一绪……”

    叶新心想，原来如此啊。之前剧组在酒店里，成天溪才会三番两次来凌封面前晃悠，还故意发那引发粉丝大战的微博。

    “天溪你可……”余坤可了一会儿，想起了叶新之前的评价，说了句，“真。”

    成天溪愣了愣，然后弯起了笑着。吗？不清楚，就是现在说开了，觉得自己很幼稚。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凌封，这次，倒是不用再掩饰自己多年来的，好的是，对方只是静静聆听，里也没有半厌恶；不好的是，对方也只是静静聆听，里即便有歉意，但他们已然是不可能了。

    这样……也好。

    “还有吗？”叶新问。